她沉默后，瑶瑶反而又开口了：“妈妈呢？”</p>

时染拳头握紧又松开，来来回回最终握紧。</p>

“她......”</p>

“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吗？像爸爸一样？”明明只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却成熟的像是大人。</p>

想起陆远舟说，瑶瑶爸爸很早就去世了，关于去很远的地方了这样的话，应该是她妈妈教的。</p>

时染抿唇，片刻才点点头：“对，去了很远的地方。”</p>

“那这次，瑶瑶要等到几岁，才能见到她？”小姑娘眨眨眼睛，似懂非懂地问着。</p>

时染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和蔼可亲：“从前妈妈告诉你，几岁可以见到爸爸呀？”</p>

“十岁。”</p>

她眨眨眼睛，掰着手指慢慢数着：“瑶瑶已经三岁了，还差......1，2，3......7岁，就可以见到爸爸了。”</p>

“妈妈呢？妈妈要等到几岁才能见到？”</p>

时染抿唇，沉思片刻：“和爸爸一样，都等到十岁，就可以见到了。”</p>

小姑娘眨眨眼睛，似在很努力地理解这些东西。</p>

等了一会，她笑，语气欢快很多：“太好了，妈妈果然很爱瑶瑶，她离开的时间，比爸爸要短。”</p>

一句话，惹得时染鼻尖酸涩。</p>

她伸手揉了揉小姑娘软乎乎的脸蛋：“你愿意跟我走吗？像你从前和妈妈一起生活那样，和我一起生活？”</p>

瑶瑶歪着小脑袋，明显不是很懂。</p>

“像妈妈那样挣钱，送瑶瑶上幼儿园吗？”</p>

她们母女没人管没人问，瑶瑶母亲一边挣钱，一边带孩子，很是辛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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