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娘家嫂嫂。”楚宁笙笑着跟她们介绍，“嫂嫂，这位就是沈国公府的世子夫人，闺名姓殷，她比你还大几岁呢。”</p>

“原来是殷姐姐。”卫姝扬唇微微轻笑。</p>

“楚夫人是宁笙的嫂嫂，我怎么担得起您一声姐姐呢。”殷氏有些惶恐。</p>

她听过不少关于卫姝的传闻，褒贬不一，但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真人呢。</p>

“我嫂嫂叫你姐姐，那是给了你面子，你这般不识好歹，就不怕我嫂嫂生气？”楚宁笙同她开玩笑道。</p>

殷氏还真怕自己这话得罪了卫姝，刚要解释，就听卫姝笑着拧着一把楚宁笙的胳膊，说道：“就你会挑拨。”</p>

楚宁笙嘻嘻笑着，复又对殷氏笑道：“我同你开玩笑的，我嫂嫂人最是大度，心肠又好，她既叫你一声姐姐，那便是十分看重你的，寻常人可没这福气。”</p>

殷氏这才赶紧说：“是我不识好歹了。听说楚夫人闺名姓卫？那我便托大，叫你一声卫妹妹了。”</p>

“姐姐想怎么叫都行。”卫姝语气温柔道。</p>

要不是因为楚宁笙与殷氏关系好，卫姝才不会这么与人交好呢。</p>

正好她们身后又来了客人，楚宁笙叫殷氏先去招待客人了，自己则挽着卫姝朝里面走。</p>

就在刚才她们说话的时候，厅里的人都看着她们呢。</p>

这其中有不少是惊艳于卫姝面貌的，传言楚将军的夫人面貌生的极好，又因为她以一介庶女身份独得楚将军宠爱，为了她散尽后院姨娘。光是这两样，都够京城这些女子艳羡的了。</p>

卫姝不太适应被这么多人盯着，她有些不自在地眨眨眼睛。</p>

楚宁笙还挺习惯这种情况，她笑着同自己认识的每一个人打招呼，顺便还拉着卫姝向她们介绍。</p>

这一圈下来，卫姝觉得自己脸都要笑僵了。</p>

万幸的是周夫人终于来了，看见她卫姝跟看见个救星一样。</p>

“怎么这幅眼神看着我？”周夫人走过来，笑着问道，“难道我今日脸上有花？”</p>

“自己都美的像朵花了，还要怎么样？”卫姝瞥她，想笑来着，可脸酸的不行，最后只能抽抽两下。</p>

周夫人瞧见她这表情，挑挑眉：“你用这种表情说夸我的话，我可不信。”</p>

“别得了便宜就卖乖。”卫姝拉着她走到一边，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还在长袖善舞交际的楚宁笙，说道，“今日多亏了我这小姑子，我才能一天之内认识这么多人。”</p>

过去这么多年认识的，都没今日这么多。</p>

周夫人听了就忍不住笑：“原来是这样，难怪你刚才那么看着我。”</p>

卫姝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p>

“诶，你说一会儿咱们去不去看新娘子啊？”周夫人凑到卫姝身边，用肩碰碰她，小声说，“要是她看见你也在，那脸上还能笑得出来吗？”</p>

她一向这么恶趣味，知道卫姝跟罗瑞阳之间的恩怨，便想着看看一会儿罗瑞阳脸上是什么表情。</p>

卫姝斜乜她一眼：“你说这宴客厅里，有多少人抱着跟你同样的想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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