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晴姑娘和梦玲姑娘伺候李象的时间很长了，看到李象的眼神之后，两位姑娘甚至都不需要询问的，马上就开始给李象把这身衣服换上，刚刚费了半天劲才穿上，一会儿的功夫就换成了另外一身衣服。

程英此刻都快想哭了，感觉自己笨手笨脚的，连一个简单的穿衣服都穿不好，以后如何能够待在李象的身边呢？这次过去是给妹妹帮忙的，如果要是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干不了，那岂不是会给妹妹惹麻烦吗？同时也不会给家里带来什么好处。

“二夫人不必担忧，实在是这皇家的衣服不一样，改日奴婢……”

梦琴姑娘善解人意，看到程英脸上的表情的时候，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细声细语的给程英解释，并且说了改日会给程英演示一下，这里太孙殿下的衣服太少了，等回到东宫之后就教给她。

程英内心当中感动得很，原本以为皇宫里的人都不好接触，没想到这个丫鬟如此的会说话，到底是太孙身边的人和其他的人完全不一样。

在说话的过程当中，程英全然没有感觉到对方的称呼，现如今已经不是小姐了，自己已经是李象的二夫人了，现在还没有朝廷的册封，所以只能是暂时这么称呼着，至于将来能够到什么位份，那就是指朝廷的事。

不过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如果要是程英这样的身份嫁进去，而且妹妹还是当家主母，一般来说都是不会太高的，基本上都处于最低的边缘。

一方面是因为出身不够高，所以册封的时候也不会太高。

另外一方面也是压制某个家族的发展，如果要是姐妹两个都身居高位的话，那么其他的妃嫔进来可能就没有任何发展的余地了，所以只能是给一个女孩子高位，另外一个只能是在边缘游荡，或许岁数大了的时候会提起来，但年轻的时候绝对没有任何的机会，即便是李象想提也会有一大堆人站在前面阻拦，当然他们的阻拦是对的，全部都是为了后宫的平衡。

程咬金把大女儿送进去的时候，当然明白这个道理，现在求的也不是大女儿身居高位，毕竟小女儿的位置已经到顶了，大女儿的位置不管高低，在皇宫里都是吃不了亏的。

现在要的是李象第一个孩子，一个女儿如果要是不中用的话，那两个女儿肯定是可以的。

“启禀殿下，宫里来了旨意，请您速速进宫。”

李象穿好了衣服之后，正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眼前的事儿呢，外面一个小太监就过来了，李象认识这个人，这是王德身边的干儿子，应该是李世民有要紧的事儿，王德脱不开身，这才让他过来宣旨。

以前的时候李象都不愿意进皇宫，总感觉受到束缚，但是现在这会儿不一样了，眼前这个烂摊子不知道该怎么收拾，正好把自己也给叫到皇宫里去了，那就等于不用面对这个烂摊子了，不过当李象回过头的时候，看到程英脸上一片惊慌，心里难免有了恻隐之心。

“你们两个安排一下，等会儿伺候着回去。”

李象没有说伺候着谁回去，自然就是两位夫人一块儿回去，有了李象这句话之后，程英算是松了一口气，如果要是没有李象这句话，程英都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在干什么，甚至是李象不吭声的话，不把程英带回去都有可能那下半辈子……

“奴婢……”

两位姑娘答应了一声，李象这才向门口走去，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当李象刚出门的时候，看到远处自己的小媳妇也过来了。

很明显程鸾也顶着个黑眼圈，这一晚上肯定是没睡觉，李象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自己让人家姐妹两个都没有睡好。

“祖父有事情急着我入宫，这里……”

李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指了指旁边皇宫里的太监。

“殿下，快去吧，这里有我呢，若是公里的事不急的话，中午我们一起在东宫用餐可好？”

程鸾话里暗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如果要是李象没事的话，今天中午我最好还是要回东宫，毕竟程英是程鸾的亲姐姐，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回东宫，得让太子和太子妃见证这一刻。

“何苦来这一出？我先走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李象竟然是亲了程鸾一口，这在现代社会是非常正常的事儿，但是在唐朝这个社会，这还真是太过于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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