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有些惊讶。</p>

“父皇，这个时候的大明应该还没有烂到要亡国的地步吧？”</p>

秦始皇呼吸着江面上吹来的风。</p>

江风之中，隐隐约约带着丝丝江水的味道。</p>

这种味道对始皇帝而言非常新鲜，让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微笑道：</p>

“还记得朕和你说过的法家三字吗？”</p>

扶苏怎么可能会忘记？</p>

他忙道：</p>

“父皇要说的是术，还是势？”</p>

扶苏并没有提“法”。</p>

法，主要还是针对老百姓的。</p>

大明的老百姓有问题吗？很显然，没有。</p>

所以肯定和“法”字无关。</p>

要么就是控制臣子的“术”，要么就是引领天下的“势”。</p>

在这两个字上出问题的可能性是最大的。</p>

秦始皇嗯了一声，道：</p>

“会排除一个错误答案，也算不错了。”</p>

“朱翊钧的问题，是‘势’出了问题。”</p>

“天下大势？”扶苏立刻追问。</p>

秦始皇淡淡道：</p>

“对一个国家来说，法、术、势三个字从来都不是分开的，而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p>

“在正常的情况下，无论是百姓、官员还是皇帝，自然都希望国家越来越强盛。”</p>

“那么这个国家的大势就是想要变得更强，更好。”</p>

“高拱、张居正两任首辅的改革，其实就是利用法和术，将大明的国势引领去这个方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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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