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p>

盖先生，这和我给你在小说里的设定不一样啊！</p>

你这莫名其妙的记忆哪来的？</p>

“这段记忆？”</p>

盖聂摇头：“我也不知从何而来，就好像一直在我的脑海中，而今也只是零星想起了一些而已。”</p>

“或许等你境界提升之后，我能想起更多。”</p>

李衡点头，不作他想。</p>

如今大敌当前，当全力杀敌才是！</p>

“请先生助我。”李衡拱手抱拳。</p>

盖聂微微一笑，一步踏出，与李衡融为一体。</p>

刹那间，李衡浑身上下的气机陡然一变，目光变得淡漠，气息变得犀利，举手抬足间都透着一股子剑客独有的冷漠。</p>

刹那间，无尽的剑道感悟如潮水汹涌，灌入脑海。</p>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肉仿佛都被改变，都拥有了自我意识一般。</p>

这种蜕变比之在试炼梦境时更为彻底。</p>

“来了！”</p>

李慧开口，目视前方。</p>

嘶鸣声越发清楚，一片黑潮自远处涌来。</p>

若是细看，便能发现那不是黑潮，是成群结队的蛇！</p>

一个小女娃坐在群蛇缠绕而成的椅子上，被蛇潮推动前行。</p>

不是柳莺又是谁？</p>

柳莺那白皙如玉藕般的小腿轻轻在蛇背上一点，群蛇顿时停止前进，而是自四方围合，将李慧二人团团围住。</p>

“给你个机会，做我的蛇奴，我可以不杀你。”柳莺伸手，指向李慧轻笑道。</p>

后者无言，直接拿出一张牛角大弓，弯弓搭箭，一箭呼啸而出。</p>

便见夜空中亮光闪烁，化作一道长虹，径直射向柳莺面门。</p>

柳莺脸色一沉，五指上抬。</p>

无数蛇群缠绕，化作一面蛇墙挡在前方。</p>

下一秒，箭矢呼啸而至，在蛇墙上炸裂。</p>

轰！</p>

气浪席卷着无数毒蛇残肢飞溅，又快速被四周的蛇群吞噬，一点也没浪费。</p>

“李慧，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柳莺气炸了，双目好似能喷火一般，瞪着李慧。</p>

李慧全然未觉，神色依旧冷漠，回首看向李衡，问道：</p>

“论语有言：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你可知是何意？”</p>

李衡点头，非常老实地答道：“比喻时间如流水，一去不复返。”</p>

“错！”</p>

李慧断然否决：“是让敌人的尸体在川流不息的大河上成排漂着，昼夜不断！”</p>

“儒家六艺：礼、乐、射、御、书、数！”</p>

“此为，礼！”</p>

“阵，起！”李慧一脚跺地，夜色下的大地之上，一个又一个符文随之亮起，交相辉映，相互闪耀间，组成阵法。</p>

自内而外，奇正相生，不断蔓延，最终将柳莺和她的蛇群尽数包裹其中。</p>

漫天浩然正气自地下冒起，好似一柄柄小剑，洞穿那些毒蛇的身体，取走其性命。</p>

使得柳莺脸色大变，浑身妖气汹涌而出，化作屏障，挡住下冒的剑气。</p>

李慧随手指了指面前的由浩然正气组成的八卦阵法，道：“此为，数。”</p>

单手一抓，四方散落的浩然剑气立时被其吸扯而来，在其手中汇聚，凝做长弓。</p>

弯弓搭箭，以能量长弓一箭御射，带着冲破天地之威撞向柳莺。</p>

“此为，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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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