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婵摇头：“第一张才是真的。”</p>
“给个理由！”</p>
“没有理由，女人的直觉！”</p>
“恋爱脑，本世子咋摊上怎么个恋爱脑姐姐，你要是宠弟狂魔多好……”</p>
梁红婵摸了摸梁俅的脑袋：“为兵者，竟敢质疑统帅的话，军法处置，再次降级，成为下等兵！”</p>
“啊？”</p>
梁俅肥胖的大脸，委屈得都要哭了。</p>
“姐，在卫渊那我背锅，为啥你这个亲姐姐也欺负我……”</p>
梁红婵冷着脸一指梁俅：“赖唧唧，哭泣泣，哪有我梁家好男儿的样子，把眼泪憋回去，别逼我当着五十万大军的面抽你！”</p>
“别打，别打，我这就把眼泪憋回去……”</p>
未央宫，冷秋霜几女，看着满面笑容的南栀，落落大方，优雅地走回来，连忙迎了上去。</p>
“南栀姐姐，你还没说到底要帮卫渊善什么后呢。”</p>
南栀莞尔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找父皇聊聊天，从他嘴里透露出卫渊没实力，全靠运气，父皇提拔他全因他是‘大魏吉祥物’。”</p>
“南昭帝说出来有什么用啊？”</p>
“当然有用，我父皇身边早已被各大门阀世家渗透成筛子，他的每一句话都会马上被传出宫。”</p>
南栀嘴角上扬，破天荒地露出俏皮模样。</p>
“一个是全国人尽皆知的消息，另一个是来自皇帝私下里口述的消息，你们猜猜，那群门阀世家会相信哪一个？”</p>
“肯定是第二条啊，说起来，也不知道卫渊哥哥在干嘛，回京之后就消失……”</p>
南栀无奈摇头：“父皇一拍脑袋想出重建督天司，其中一大堆的准备工作都需要卫渊完成，他现在可以说是忙得脚打后脑勺……”</p>
原六扇门总部，牌匾换上南昭帝亲手所写的三个大字‘督天司’。</p>
原司隶校尉人员，虽人数不多，但却都是南昭帝的亲信，哪怕废物，还是没被清洗。</p>
督天司，七大部的掌舵人，镇抚使，原司隶校尉占了三个。</p>
显然又是南昭帝那一套所谓的帝王心术，制衡……</p>
此时，五百多名换上新衣服的捕快，一个个精神抖擞地站成队列。</p>
七个部门，所有人都穿着相同款式，但却颜色不同的锦衣。</p>
锦衣乃云锦中的妆花罗、妆花纱、妆花绢制成，上有摩竭纹，是一种蟒形、龙首、有翼特点的异兽。</p>
造价非常昂贵，但却是象征权势，彰显身份，威风凛凛。</p>
唯一能够鉴别身份的就是手中的横刀。</p>
人数最多的是旗卫，刀鞘大红酸枝木，外裹马皮，官衔正四品。</p>
校尉，刀鞘黑檀木，外裹羊皮，官衔从三品。</p>
每个部门的老大，为镇抚使，锦衣绣獬豸，刀鞘，花梨木，裹牛皮，官衔正三品。</p>
老石，吕存孝，张龙赵虎四人为副指挥使，着蟒袍，刀鞘小叶紫檀，裹鲨鱼皮（珍珠鱼），镶金麒麟纹，官衔从二品。</p>
卫渊的官服造价最高，那是一件玄色衮龙袍，绣四爪赤色隐龙，通体用缂丝工艺完成。</p>
缂丝工艺，基本不用针，相当于手工织布，要把所有的花纹、图案、四爪赤色隐龙，全部用织布的方法织上去。</p>
尚方宝剑的剑鞘，也换成了措金排珠鱼皮，镶红、黑、白、绿、橙、紫、蓝、棕七色宝石，官衔正二品。</p>
老石上前尴尬地道：“义父，织造署的人说，这种锦衣造价太高，超出朝廷给的预算，需要我们自费一部分……”</p>
“告诉他们要钱没有，再敢过来要银子，织造署的所有管事的人头落地！”</p>
卫渊嚣张地站起身：“所有人都听好了，之前六扇门管得了，如今我们督天司能管，之前六扇门管不了的，如今我们督天司还能管！”</p>
“所以诸位都认清自己的身份和权利，要利用得淋漓尽致。”</p>
“今后，无论门阀世家，王公贵族，哪怕皇子，谁要是看不起你们，直接拔刀就干！”</p>
“干不过回来叫兄弟一起上！”</p>
“对方敢用权势压你们，我卫渊必出手，让对方知道，吾剑利！”</p>
所有人激动地看向卫渊，捕快地位低下，被视为“贱业”，薪资微薄，子孙三代被禁止参加科举。</p>
他们要比普通捕快强许多，可在官僚面前依然抬不起头。</p>
卫渊话糙，但却能说进他们心坎里，这么多年，终于能够扬眉吐气……</p>
老石带着几个亲信，单手握拳呐喊。</p>
“世子！世子！”</p>
“世子！世子！”</p>
数百人激动地齐声呐喊，卫渊往下压了压手。</p>
“安静点，现在带你们完成第一个任务，都看着本世子是如何操作的，今后学着点！”</p>
“随本世子走！”</p>
卫渊带着五百多名督天卫，大摇大摆地走进北方最大的银号钱庄，背后是宇文家的天赐隆钱庄。</p>
“世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p>
大掌柜的满脸堆笑，弯着腰，姿态放到最低，双手作揖地出来迎接。</p>
啪~</p>
卫渊抬手就是一嘴巴：“小小贱民，也敢叫我世子？叫全称，隐龙世子！”</p>
“隐龙世子！”</p>
大掌柜连脸都不敢捂，继续作揖的将卫渊请进内堂。</p>
卫渊掐着腰：“知道我这次来做啥？”</p>
“小的不知。”</p>
“还钱！上次拿整个卫家抵押的借款，这次本世子来还钱了！”</p>
大掌柜连忙拿出票据：“一共五千八百万两银子，这些日子的利息……不要了。”</p>
“毕竟您可是去保家卫国，保龙救驾，为国为民，所以国公府咱们没敢动，这段时间的利息也不要了，您看可好？”</p>
啪~</p>
卫渊挥手又是一个大嘴巴：“放你娘的屁，本世子江湖人称，一尘不染美少年，诚实可靠小郎君。”</p>
“利息该多少就多少，差你这三瓜两枣？”</p>
“不差，不差！”</p>
大掌柜连连点头：“那隐龙世子需要支付七千六百六十五万两银子即可……”</p>
卫渊对老石摆摆手：“给钱！”</p>
老石一愣：“义父，咱银子都被卫公扣下了，哪还有银子了……”</p>
可一旁喜顺直接掏出十两银子丢在桌子上。</p>
“找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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