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徐尚书心中大喜。
“好好好!阿宸媳妇,你真的是帮了为父的大忙,有了这个,为父心中大石也就放下一半了。”
顾卿微笑行礼,“能帮上爹爹的忙就好。儿媳这边没什么事了,儿媳先去看看我娘。”
徐尚书有了图纸,现在正着急安排事宜。
他见顾卿这么识趣,有分寸,对顾卿更是满意了。
“去吧1
“是,爹爹。”
……
徐尚书这边一有动作,萧玉寒那边就知道了。
木青站在他面前,“爷,我们接下来怎样安排?”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派人继续盯着徐乾和陈安忠。”
“是1
木青离开,萧玉寒收拾一下就从大理寺回家。
这事他还要顾盼配合一下,从现在开始,罗柯该露面了。
罗柯在安国侯府住了几天,虽然紧黏的人还是顾盼,但也不是非顾盼不同,她只是缺少安全感,言氏和萧玉锦,春如她们都可以安抚她那易起伏不定的情绪。
傍晚,衙门还没有下值。
顾盼带着罗柯去了大理寺。
罗柯要状告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陈安忠。
人刚进了大理寺的大门,陈安忠和徐尚书就收到了消息。
“你说什么?”
“大人,找到大小姐了,她刚才去了大理寺。”
陈安忠的眉头皱成了川字,那沟壑都可以夹死苍蝇了。他一屁股跌坐回凳子上,软软的往后靠,“她怎么会去了大理寺?”
家丁抬手抹汗,“大人,陪着大小姐一起去大理寺的人是安国侯夫人,具体的小的也不知道。据调查结果,当天大小姐是在巷子突然就不见了,当时有一辆马车经过。
现在想来,或许当时经过的就是安国侯府的马车。
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大小姐去了大理寺。
徐尚书又对大人有了疑心。”
他们现在算是背腹受敌。
家丁担忧的看着陈安忠,“大人,我们?”
“先不要自乱阵脚,一个疯丫头说的话,没有证据之前,大理寺也不能判定我有罪。让人盯着大理寺和徐府。
只要有机会,立刻除了那丫头。”
陈安忠心里不像他刚才说的那样的无谓,自听到罗柯这几天在安国侯府,现在又去了大理寺,他的心就乱了。
萧玉寒这个人太深沉了。
他突然回京城,突然就成了圣上的红人,朝堂的新贵。
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的性子如何?他的手段如何?无人也无从得知。
从萧玉寒从凉州回来,发生他身上的事,就一直是京城最热的谈资。
年后,他又突然娶妻归来,听说他的妻子还是一个乡下农女,可却医术高超。
定国侯府,于京城的人来说,那就像是蒙上了一层层的白纱,让人看不清真面目。
家丁领令而去。
陈安忠一个安静的呆坐了许久,一直到外面的天都黑透了。
书房里一片漆黑。
他也不点烛火。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取出火引子点了烛火,端着烛台去了净房。
拉开屏风下的暗门,他从地窖口走下去。
这个地窖里有二十多平,里面都摞满了大红箱子,他打开箱子盖,从里面取出一锭雪花银在手中掂了掂。
只有手里拿着银子,他不安的心才能平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