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妹妹,你别担心了,易他,早晚会回来的。”兴安慰道。
“我知道,但我还是担心。”柳说到。
“不会有事的,他不是在很小的时候,就击败过猛虎吗?再说他可是白无常啊?”兴说到。
“嗯,但易他太过冲动,没有晓哥的话我担心,我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柳说到。
“能出什么事吗?不知聪那里跑出来一个坏女人把他拐了去?有柳妹妹这样的在等他,他怎么可能被人骗了去?”兴开玩笑道。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这位姑娘,你就不要在拿柳开玩笑了,柳,晓在吗?”从墙外跳进来了一个人。
“这位是?”兴一脸疑惑地望向柳。
“这位是尔哥哥,是晓哥的副手。”柳解释道。
“那尔哥哥被称做什么呢?尔判官?”兴好奇道。
“在下可没有这样厉害的名号,在下一没有晓那种识人心智的智慧,二没有易那种冠绝天下的武艺,在下啊,只能当个副手罢了。柳,晓在哪里?我不是吩咐过你要跟着他吗?”尔问道。
“尔哥哥,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晓哥出去查案了,尔哥哥你来做什么?”柳说到。
“还能干什么?工作呗。晓吩咐我去调查了一些事,他说查到什么了让我来这里找你。呐,还给了我一个信物呢?”尔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紫色的小月牙。
兴接过月牙,反复地查看着。“确实月卫的信物,那么阁下刚刚为何不从正门进入呢?”兴说着摆了摆手。
“在下吗?在下只是想节约时间。而且如果在下再不拿出信物的话,只怕......”尔说着向四处打量着。
“阁下的观察十分敏锐啊,既然阁下现已证明身份,能否请阁下分享一下查到了什么。”兴似乎对尔的反应很满意。
“恕在下不能告知,在下只能告诉晓本人。”尔拱手答道。
“这样吗?那我只能,柳妹妹,你稍微回避一下。”兴做抬手势。
“且慢且慢,这位姑娘,冷静冷静,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尔求饶道,“晓吩咐我去查去年冬天,进出摇光的木柴情况,这一调查还真发现了蹊跷,在去年凛冬的情况下,木柴消耗大量增加的情况下,有一个地方的木柴消耗反而反常的没有变化,每月都是那个数目,我怀疑是有人假借木柴名义运输了一些别的东西进入摇光,此外,年关之际,有一批木柴竟因为受潮,被退了回去,这是在令人匪夷所思,而且就是在那个时间节点,开始出现赈玉衡字样的银子,在市面流通,也是在那个时候出现了有人贪没赈灾银两的传言,更重要的是,虽然市面上流通的并不是真实的赈银,但玉衡那边收到的那批也不是原来的那批,而且当初押送赈银的相关人员全都辞职返乡了,说是辞职返乡,可在下寻访多日,竟一个人的下落都没有寻到。另外啊,那个青云阶,并不简单,据说青云阶的幕后老板是司政官喻,这个喻还是此次案件主角朗的岳父,想必这件事情正如晓所说,并没有那么简单。”
“怪不得,怪不得。”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怪不得什么?兴姐姐。”柳问道。
“怪不得。师父提醒我们,不要与青云阶的人起正面冲突,怪了,此事为什么我并不知?”兴思考着刚刚听到的一切。
“兴姑娘,你不知道什么事?”尔问道。
“不知道这全摇光最大的赌场幕后的老板竟是司政官喻,我印象中喻是一个极为清廉的官员,为人甚是公正,师父对他的评价极高,说这人是难遇的好官,除了有个混蛋儿子之外,没有任何值得指摘的地方,想不到他背后竟然经营这如此大的赌场,真的令人想不到,说到青云阶,那真是个有趣的地方。”兴回答道。
“兴姑娘,也怪不得你不知道,青云阶是去年年前才归于司政官的,之前的老板,好像是一个北境人,去年不知为何离开了摇光。”尔解释道。
“那这青云阶是如何落到司政官大人的手里的?”兴问道。
“据说,传闻啊,咱的司政官大人,与人对赌,把这偌大的青云阶直接赢下来了。”尔说到,“也正如姑娘所说这个地方真是顶顶有趣。”
“真的吗?比我预想的还要有趣的多。我只听师父说过,青云阶,是一个极度疯狂的地方,正如它的名字一样,能让人一夜平步青云,也能让人自九天上跌落,无数人咸鱼翻身,无数人一无所有,没想到连赌场本身,也能拿来打赌,真是有趣极了。”兴的眼中闪着光。
“兴姑娘,依在下所见,这件事应该只是传闻,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尔笑道。
“怎么不可能呢?听师父说,如果你能在青云阶,赢到足够的钱,能实现这世上一切的事呢。曾有人在青云阶赢下过世袭的爵位呢,后来那个人好像还当上了大将军呢,不过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兴回答到,“可惜,可惜我是没什么机会去青云阶了。”
“对了,尔哥哥,你是什么时候来摇光的,又是什么时候见到晓哥的?”一旁沉默了许久的柳问道。
“从晓遇袭的那天,我就跟着,但晓同车,有一个金刚似的人物,我当时也不知是敌是友,不敢贸然接近,之后晓醒的那天晚上,你们都离开后,我去见了晓,可我刚见到那个家伙,他便吩咐我干着干那,也没空与你叙话,对了,兴姑娘,你刚才,说什么可惜是什么意思。”尔说到。
“不瞒您说啊,只因家师最后的所在极有可能正是那青云阶,家兄前去要人时与对方起了言语冲突,最后竟把人店给砸了。”兴解释到。
“啊?兴姑娘指的不会正是那位金刚似的人物吧。”尔诧异道。
“是的,阁下所说的正是家兄枉。”兴回答道,竟带这一些不好意思。
“坏了。我看到那位仁兄和晓一起往青云阶方向去了。”尔似乎被惊雷击中般,猛地一哆嗦。
“啊!那我们快去青云阶,那里的人可不甚友好。”兴慌张到。
不一会儿,三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青云阶,只见十余人拿着剑围成了一圈,而被他们围住的正是晓,枉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