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之人惊慌乱叫着,拓也则是有些幸灾乐祸地仰起头道:“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好一场树上探戈。”
不过在露央沙的督促眼神中,修并没有一直和椚肋僵持下去,在其再度踩来时,他猛地往上拉引身体,脚在另一边将树枝给抱住,他则是撑着腰将身体弓在半空中,松开双手得意地望向椚肋。
椚肋吃惊而疑惑地看着他,随后注意到了其挂在枝头的双脚,转而气急败坏地转身踩去,不过这时修却抓住机会,探起上身将其脚踝给抓祝
“可恶的臭蚂蚱1椚肋骂了一句不明所以的俚语,绊倒在枝头,弹着腿忽地发现自己才像是那只蚂蚱,更加恼火。
他用雨衣在枝条下束过,随即双腿一个旋踢甩在修的脸上,修猝不及防,差点一下子被踢下枝头。
修晃了晃脸,只见到椚肋似乎是又想跑,顿时在枝条上以脚为支点向前一甩,再度用手将椚肋给抓住,从枝条上也拽了下来,顿时两人进行了一番腿脚与拳击之间的搏斗。
椚肋一下下地重重踢在修的手臂之上,不过他也并不好受,被修重击到时腿肚就是一阵抽搐,时刻不忘提醒他肉里还有一根牙签。
两三回合后,两人扭打在一起,缠斗已经变成你死我活。
忽的“咔嚓”一声,枝条断裂的征兆终于显现,直接向地面下坠了一半,而无法用脚刹车的修也是被甩下来直滚到地上。
至于椚肋则是相当令人吃惊,他竟然敏锐地在这断裂之前,便是松手挂到了树干之上,然后用雨衣一甩挂在了另一边的枝头。
“呵,混蛋们,再见!你们将永远记住这一天,因为你们差一点就抓住了............”
他顿了顿,邪魅一笑回头道:“........某不可透露身份的杰出人士。”
抛下这句话后,他便以雨衣为吊索飞快地向垣摒外滑去。
不过在他离开枝头,如猫般在风中自由地伸展四肢之时,拓也却早在垣摒边举着一个大型捕蝉网严阵以待,一下将其在半空中捞祝
庆幸的是,长杆剧烈颤抖了下并没有断,而网大而结实,椚肋如同婴儿一般茫然地蜷在网袋里。
片刻后他便被倒在庭院的地上,被几个人按住,然后双手被戴上了手铐。
一阵搜索,众人竟然在其衣服内找到了一些证件。
露央沙漠然地展开证件,瞥着那被按住头的椚肋,“某不可透露身份的杰出人士,椚肋右一郎,公安总务课,职位,不明,职衔,不明。”
“我就猜到会是这样,到头来我们uit得到的信息总是最少,你们总是喜欢自己干自己的事,但是现在人赃并获,我自己都替你、当然还有你的课长尴尬。”
一众人吃惊而又不敢置信地看向椚肋,不知道该不该将其继续按祝
椚肋则是屈辱地面朝地面,眼角好像是泛出了泪光,身体颤抖着,“我竟然........我椚肋.........竟然会被普通警察给抓住.........”
他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抬头道:“不,我是进鉢野家来偷点东西的小偷,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1
露央沙俯低身子,凝视着他道:“你应该认识我吧?”
椚肋偏开脸,尴尬道:“不........完全不认识.........我身上有非法进出海关的危险战略物品。啊,真是没有办法,既被抓住又被发现这种事情了,我现在应该要被你们扭送到公安去了..........”
拓也诧异地看着那搜出的一管白色粉末,问道:“这究竟是什么危险品?”
椚肋严肃道:“新型生化武器,炭疽粉末。”
顿时爬起来的修和拓也拉开了一大段距离,拓也则是从五根手指捏住试管,变成了两根手指捏住,表情抽搐。
露央沙眯起眼睛,和满头大汗的椚肋对视着,相当怀疑,“所以作为公安人员,你就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带在身上,就装在试管里,没有做任何可靠的防护措施?”
椚肋勉强扬起嘴角,动了下指头,“再度申明一下,我不是什么椚肋右一郎,你们看到的是我做的假证件,我是恐怖分子。我们恐怖分子都是不怕死的,当然不做任何防护。”
露央沙抱起手臂,伸指指向试管,“里面不会是洗衣粉吧?”
“当然不是,你们想什么呢,真好笑.....”
椚肋看到拓也竟然去拧试管盖,惊慌地连忙道:“别打开,这一小管就足够将几百人都感染了!而且这周围可都是参加寿宴的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