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剦而且,这位西北边军统帅不知道的是,秦水苏的内伤更重,他的五脏六腑受到了剧烈的震动,位移,若不是底子实在太好,早就死了。
……
……
事实上。
若是有选择的话,秦水苏也不愿就这样回到西北边军大营,他若是有余力的话,宁愿自己就此逃跑,远远离开这北州之地。
只不过他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
严重到他根本就没自信能独自一人离开这里,只能再次回到西北边军大营,过来吊命,以他现在的伤势,若是再不救治的话,他感觉自己活不了多久。
不过,回到这西北边军大营有利有弊,秦水苏已经试探出了那位徐氏少主真正的武道实力,他也知道,以那位现在的力量,哪怕只有魏方一人,眼下这数万西北边军也可能不是魏方的对手。
若是那位徐氏少主现在就选择进攻的话,恐怕这还算森严、完整的西北边军大营立刻便会倾覆,他与身边的这位西北边军统帅很快就会成为魏方的俘虏,生死皆由别人之意。
从此以后,便是粘板上的鱼肉:
任人宰割!!
不过,秦水苏眼下却是没有办法了,只能选择先活下去,走一路,看一路。
西北边军统帅深深吸了一口气,自顾说道:
“何以至此?”
对于秦水苏的武功,他是再了解不过了,但是以对方之强悍,竟然败的这般凄惨,甚至连清醒都不能维持,由此可见,北州徐氏家中坐镇的那位高手,又是何等强横?
这个时候,西北边军统帅也曾想起了秦水苏当初的战绩,哪怕是秦水苏,当年都能一人一剑独抗渤海国的十万大军,现在北州徐氏更是出了这么一位比秦水苏更加凶残的狠人,他手下这数万西北边军,会是那位的对手吗?
他对这个情况保持悲观!
西北边军虽然是天下强兵,但是与渤海国那等苦寒之地出来的军队相比,还是少了一份凶意。
不过,现在却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要尽快救治秦水苏为妙,要不然的话,这个家伙恐怕就要真的死在这里了,他要是真的死在了自己这西北边军大营,那乐子可就闹大了,此战无论胜负,他都没法在这天下立足了。
他急忙招来自己的属下,命令他们将秦水抬下去,好生救治,然后又马不停蹄的召集麾下将领,将秦水苏的情况说与他们,并让他们时刻保持戒备,警惕徐氏大军的进攻。
然而,他们这个会议还没有结束,就有麾下的士兵前来汇报,说是徐氏已经出兵,气势汹汹的朝着西北边军大营狂攻而来。
这下,也不用也不用在做什么警惕、做什么戒备了,西北边军统帅立刻率领麾下将士来到了大营最前方,就见到一只人数不足有五千的骑兵军队与西北边军大营遥遥相望。
这个时候,却有一骑脱离徐氏的军队,朝着这方狂奔而来:
此人,正是魏方。
等魏方骑马来到西北边军大营近前,一声怒吼,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只听他说道:
“尔等,皆人子、人父、人夫。
“我徐氏不忍尔等就此战死沙场,让亲人落泪,是以,决定给尔等一个机会,放下兵器,就此效忠于我!”
说完这句话以后,魏方不等对方有所回应,旋即补充说道:
“诸君且看我一拳。
“此事之后,你们便可以放下兵器投降了。”
没做犹豫,魏方旋即在西北边军大营侧方打出一拳。
轰隆隆!
隆隆隆隆!
雷霆炸响之时,以魏方的拳头为起点,顿时无穷狂风吹动,飞沙走石,烟尘滚滚,就像是有天灾降临。
哪怕是西北边军大营离着魏方还有一段距离,却也被迎面来的狂风吹的皮肤隐隐作痛,仿佛被利刃割裂那样。
而在这等狂风吹涌之下,一道笔直的沟壑渐渐生成,越来越宽,越来越深,越来越大。
无边的烟尘,向着远方滚滚吹去,宛若一条长龙飘向了远方。
到了最后,自魏方脚下蔓延至无穷远处,一条巨大的峡谷出现。
哗啦啦啦啦!
哗啦啦啦啦!
这条峡谷不知道蔓延到了何处,仿佛与某条大江大河勾连,竟然有河水从远方涌了过来,若是将这条沟渠再绵延几里,便可与平阳郡外的那条护城河连接了,也就是说,魏方这一拳,直接打出了一条笔直宽阔的河道。
这等力量,若是真的打在人身上,恐怕渣渣都不会剩下。
哐当!
哐当!
哐当!
果不其然,许多西北边军将士见到这神奇般的一幕,手掌不自觉的一松,兵器便掉落在了地上,他们虽然说也是天下强兵,但人力有时尽,眼前的这位北州徐氏的高手:
“却已经不是人了。”
与这等高手作对,恐怕都没法临近对方的身边,便会被魏方一拳打成粉末,这还怎么打?这根本就没法打!
他们的确可以为了上官去死,但不能死的这么毫无意义,一点儿胜利的希望都见不到。
唰唰唰唰唰!
所有西北边军的目光,一下看在了队伍最前方,那位西北边军统帅身上,而这位西北边军统帅却直直盯着那条笔直宽阔的河道,陷入了沉默。
……
大齐昭阳45年。
西北边军数万将士在平阳郡城外投降于北州徐氏,西北边军统帅与驸马秦水苏成为俘虏,消息传出,西北震动。
天下震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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