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同学会(1 / 1)

灵鹫山是道、佛二教圣地,道家书列天下第三十三福地。共有72座山峰,主峰海拔1496米。胡昭、葛洪、张道陵、张继元、刘太真、李德胜、松月禅师等人均在灵鹫山结庐修真、收徒传道,灵鹫山仙石殿更有1800多年的历史。

作为现阶段该市的重点旅游开发项目之一,目前已完善并优化了一系列基础设施,包括缆车索道、观光车、客栈、酒店等基础设施,据说马上就要拿到国家4a级旅游风景区的资格了。

今晚王景天和同学们就相约在其中的某一家特色旅游饭店。

景天和两个好基友下午打完台球便一起坐车来到饭店,远远就看到小舒这丫头已经在饭店门口和几个男女同学聊的可起劲了,手舞足蹈般的聊天姿势,人仰马翻的笑声,这社牛的性格也是深受同学们喜爱。

“王大锤......在这儿...”

小舒看到景天和两基友下车,老远就挥手大喊了起来,惹得一众同学纷纷投来戏谑的目光。

吴阿佩,165cm的军校生,南京理工大学侦察与特种兵指挥专业、枪械制造专业双学士。王景天和方皓斯两损友经常说人家是“矮子里面拔军长”。闷骚型男生,初中时是后排生里学习最好的,既能明目张胆的跟景天,阿斯(方皓斯外号)玩闹捣蛋,又能悄悄拿下数理化竞赛奖牌。

方皓斯,180cm的长条形小白脸,因为又高又瘦,皮肤白的让女生都羡慕,还戴着一副半框眼镜,一张破嘴不晓得几碎,因此也叫他斯文败类。读书是不可能读书的,跟王景天一窑货,爱玩闹、爱打架,某普通本科有色金属冶炼专业。这货喜欢研究冷兵器锻造,据说是想亲自打造出一把很牛逼的“西瓜刀”(大家懂的),所以去读了打铁专业的大学。

三人从初中开始就关系特好,一起睡过炕,一起顶风尿,唯有阿佩扛过炮......

“景天,你们来了......”

只见说话的女生气若幽兰,秀雅脱俗,五官精致,唇红齿白,一头披肩秀发恰到好处的飘散在她那温柔的气质里,正是我们的初中班长,汪雨墨(小名漠漠),也是本次聚会的组织者。复旦大学金融系高材生,目前取得成本校保研的资格。

“呦...班长大人,今天还擦了口红啊,怪可人的......”

漠漠是景天关系最要好的女同学,无话不说,无天不聊,但君子之交止呼礼。漠漠也是唯一不叫景天外号王大锤或者王锤子的女同学,所以景天爱和漠漠开玩笑。

“去你的...”

漠漠很随意的一巴掌拍在景天肩膀上娇笑着说到

“就你嘴贫,赶紧进去吧,同学们到的差不多了,在五代十国厅。”

这家饭店是从秦朝开始给包厢取名,一直到元明清。而五代十国厅是最大的包厢,一张桌子可容纳24人。可能是因为在我华夏正史长河中这个阶段是正统国家数量最多的吧,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一行人走进包厢,说好要来的同学们差不多都到齐了。不是景天托大最后一批才到,而是和阿斯、阿佩太贪玩了,打球打的不亦乐乎。今天差不多来了30个同学,都是许久没见的同学啊,只见有几个女同学正在掩面私语着什么小秘密,一伙男同学双手大开大合的比划着在吹牛,还有几个性格开朗的男同学女同学在打打闹闹,那场面真是好不热闹、好不感动。当然还有一小半同学确实因为种种原因来不了,所以大家索性撤掉大的高脚凳,全部换成塑料登挤在一张24人桌,这样更方便交流也更亲切嘛!

“景天,快坐这里......”

只见一位强壮又儒雅的男生朝景天挥着手。

“呀...涛哥啊,你可想死我了......”

景天走过去就跟他来了一个大拥抱。

胡泽涛,清华大学水利工程专业,也在攻读材料科学与工程专业双学士,目前已通过了德福考试(类似于英语托福雅思考试)准备去德国留学。当年是本县中考状元和后来的市高考状元,一位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复合型人才。也是王景天目前最敬佩的人。并非说涛哥只是单纯的学习好,若用一个词来形容涛哥的话那就是“表里如一”。他是嘴上怎么说就去怎么做的人,做起好人好事啥的不留痕迹,比如说扶老婆婆过马路啊,随手捡起地上一脚踩灭的烟头丢垃圾桶啊,经常帮班主任关照一下我们后排这几个男生啊等等等等。从不做作,不虚伪,是一位名副其实的谦谦君子。初中时景天住过三个月的校宿舍,那段时间他两经常在深夜把头伸过铁栏(宿舍铁架床的护栏)和对方畅聊人生,奠定了深厚的同学情谊。

温柔大方的汪雨墨班长率先起立举杯,用最亲切的言语畅怀着同学情。紧跟着谦逊的学习委员胡泽涛也是举杯直抒对老同学的思念之情,并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在一片真诚的掌声中大家举杯同饮。接下来没有冠冕堂皇的言辞,没有虚伪奉承的敬酒,没有虚荣攀比的挑衅,大家都在每个人每段回忆中开怀大笑,更有甚者陷入回忆中湿红了眼眶。

青春期的感情如莲花般纯洁,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份纯真,生怕就被这凡俗的人间所玷染。

“王大锤,你咋这些年到哪都带着王颖舒同学啊,我记得我高中同班同学王瑾言是你亲妹妹吧,都没见你带上她呀?”

只见一个男生满脸微醺面带坏笑的说着。

起哄的同学是刘启明,西北工业大学机械设计制造及其自动化专业,也是一位高材生。据说这些年对我们班长漠漠同学一直情有独钟,但奈何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埃话说刘启明同学和王景天同学本就交集不多,毕竟人家是坐在前两排的同学,甚至因为景天和漠漠一直走的过近还吃了好久的醋。青春嘛,谁的心里还没藏过那个她呢……

酒过三巡之后,已经有好多个同学满脸通红,并且附和起大家都感兴趣的八卦玩笑,哪怕那些平时性格文静内敛的同学也投来了戏谑的眼神。

“我锤子哥哪是这些年带着我玩啊,打小时候他就带着我在乡下老家的田里抓青蛙,摸田螺,偷黄瓜了好吧”

小舒从来就不像是会吃亏的人,听出了这些同学半开玩笑办凑热闹的语气,立马站起来吸引火力,道:

“来,刘启明,我敬你一杯,祝你也早日带个妹妹玩好几年......”

“我一个小女生就喝一半了哦,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你就干了,没问题吧......”

小舒摆出一副很期待的样子,眼神又装的楚楚可怜地看着刘启明。那任何一个大男生到了这个时候几乎就没人会怂的吧,不用考虑,一饮而荆

初中三年结束,我们班(年级火箭班)有近95%的同学都考入了重点高中,只是在高中三年并非都在一个班而已,所以整个中学时代我们这些交情较深的同学可以说是从没分开过,感情自然是毋庸置疑。

小舒霸道可爱的回应就像一根烟花的引信,点燃了所有同学心中关于青春的烟火。你一句,我一段,他一杯一饮而尽,从教室黑板聊到门外走廊,从老师讲台聊到垃圾桶旁的饮水机,从年少递情书时的娇羞遮掩聊到如今的落落大方推杯换盏,从那些年一直聊到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