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也只是在心中想想，并没有打算实施。

毕竟这可是邪教啊，万一被发现，查起来，胡桐军团就会发现比邪教更可怕的事情……

而他安稳的生活也会不复存在。

所以，还是算了吧。

董旭问完问题后紧紧地盯着李老板。

他接触过的次神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还是比较统一的。

尽管他们的用词可能存在着差别，但表达的意思大多是不信。

他们认为，他们本身就是神。

他们已经完全模糊了神与神级的概念，忘记了自己其实是强大的人罢了。

但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他们长期处于人类强者的顶端，与旧历传说中的神有着相似点。

李老板看着眼前的阴瘦大白菜，心中思衬着该如何对方才能稳住对方的情绪。

这阴瘦大白菜本来就看起来就挺冲的，现在还是邪教中人，万一激怒对方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

对了，既然没办法回答，那就反问他问题不就好了么？

李老板忘记这是自己从哪里看到的方法了，反正应该还挺有用的。

“咳咳……”

李老板咳嗽两声，董旭的目光看了过来。

“信，”

董旭眼神渐渐凝固。

“不信，”

董旭疑惑不解。

“很重要么？”

李老板保持着营业式的微笑笑呵呵地看着董旭。

董旭茫然地看着李老板，一脸的不解。

这算是什么回答？

他之前从未听过。

信就是信，不信那就是不信啊。

什么重不重要的，你这算怎么回事啊？

李老板接着道：“你先别着急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董旭：“？”

明明是我在问你问题，为什么突然变成你问我问题？

一问还是两个？

不等董旭反驳，李老板便继续提问了。

“一个疯子把五个无辜的人绑在电车轨道上。”

“一辆失控的电车朝他们驶来，并且片刻后就要碾压到他们。”

“幸运的是，你可以拉一个拉杆，让电车开到另一条轨道上。”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那个疯子在那另一条轨道上也绑了一个人。”

“你应该拉拉杆吗？”

“不拉，会死五个人。”

“拉了，会死一个人。”

李老板再次重复道：“你会拉么？”

董旭下意识地道：“会。”

可下一秒，他迟疑了。

“不会。”董旭立刻改口道。

但下一秒，他又迟疑了。

“会。”

“不会。”

……

董旭陷入了深沉的思考当中，紧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李老板看着他这个模样不由露出笑容。

嘿嘿，这问题可太有深度了，你慢慢想，反正我是不知道该不该拉。

最好这辈子别让我碰到类似的情况。

董旭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李老板问道：“拉不拉？”

李老板露出营业式的标准笑容，适时补刀道：“我不知道，你该问你的神。”

你不是信神么？

那你去问他好啦，问我干嘛呢？

我可不知道。

董旭听到李老板的话语当场愣在原地，如同石化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