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被儿子藐视的老皇帝,一时作死,说了句:“她的身份配不上正妃,侧妃足矣,朕给你指一位贤良淑德的姑娘……”
这话他是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曲阅的眼神已经变得锐利起来了。
说实话,他自己都有点憷这个在军营里长大在战场上成长起来的儿子。
刚才那句话他只是想挽回一下自己作为皇帝,作为曲阅父皇的尊严而已。
没想到居然勾起了曲阅的杀心……
“父皇,您刚才说什么来着?儿臣突然耳背,没听清。
不过,儿臣没有纳妾的打算。”
我就只是来通知一下你,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婚礼那天你来或不来跟我没关系,我就是来找你走个过场而已。
老皇帝勉强堆出一个笑模样:“这样啊,那是朕多事了,阅儿以后对自己的王妃可要好点啊……”
“这是自然。”曲阅笑眯眯的说道,“儿臣喜欢她喜欢的紧,什么都要给她最好的,自然不会亏待了她。”
后来这对面和心不和的父子俩又打太极一样说了好多话,这些姜河海都没有兴趣知道。
她只知道这个铁链子可能大概貌似……对自己还有一定的保护作用。
她都被锁的这么结实了,老皇帝就算想要让人把她绑进皇宫都没机会。
这也是她暂时不急着撬开自己手上的锁的原因。
虽然这种方式让姜河海很不爽,但是由于这一层“保护”作用,姜河海打算暂时利用一下。
毕竟为了自己能有命完成任务,能利用的东西,自然是要利用的。
果不其然,就在这三天没有曲阅“陪床”的当口,姜河海的房间就摸进来两个黑衣人。
这两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躲过了那么多暗卫的监视来到姜河海床边,对着姜河海吹了一个纸包的药粉。
【宿主!是迷药!有人想要把你掳走!】
【让他们掳,只要他们能把链子弄断。】
【啊,那没事了。】
【话说我附近现在少说有10个暗卫在吧?他们人呢?】
【刚才还有三个人在你窗外佯装要翻窗,引走了7个,另外3个离得比较远,正在往这边赶过来。】
这两个人吹完迷药,连着被子卷起姜河海就要走,结果他们就看到了姜河海手腕上连着链子的手铐。
“这什么玩意?铁锁链?”
“谁家王妃用链子拴着的?”
“弄断!”
“动静别太大,当心把别人引来。”
【啊呀呀……这些人都是皇帝的人吧?有本事摸进这里来,怕不是老皇帝压箱底的手段了?】
【算是吧……那三个逃走的已经逃出去好远了,身法很厉害。】
“这是精钢,咱俩的刀砍不断。”
“你去看看这链子连着哪,把那个破坏了。”
【他们怎么还不来?这俩人要翻我床垫诶……】
【被另外两个黑衣人给拦住了,还有宿主请不要用无所谓的语气说这种话。】
“没用,钳在墙和床架里了,破坏不了。”
“什么鬼?这拴着的真的是王妃不是罪人?”
“按理没错啊,鸿王寝殿的偏屋啊就住了这一个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