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娘们心咋那么大?你就不怕我把东西拿去给外面的女人?”
多少问几句,好歹也关心下他去哪儿。
虽然他不会说,但至少也要表达下对她男人的在意吧?!
她男人消失了一天,还把家里那么多东西拿出去了,她就不闻不问?
就不怕他被别的女人拐走?
“如果你已经蠢到如此明目张胆,拿家里东西讨好别的女人,那我还要你干嘛?”
前面听着还挺顺耳,可最后一句?!
穗子用标准的正室大老婆的口吻,特别大气地说道:
“我肯定不能像杨红那样,男人外面有人,就闹腾的满屯都知道,泼妇骂街嗷嗷哭的事儿,我做不出来,你也知道,我嘴笨。”
“......”于敬亭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小心又警惕地看着她。
根据他对她的观察,这小娘们越是表现的平静,内心就越酝酿着巨大的幺蛾子。
穗子对他温和一笑。
“留不住男人的心,肯定是我哪儿做的不好。”
说的好像是特别贤惠似的。
但为啥,后背这么凉?于敬亭不自在地动动肩膀。
“既然我不好了,那也没资格留在你身边,我肯定要退位让贤,把你媳妇的位置,让给别人。”
好家伙!就知道她在那憋大招呢!
于敬亭被她这温柔一刀割得好悬没上来气,正准备开口辩解几句,又听那过分温柔的女人又补充了句。
“媳妇的位置,我是可以让出来的,但是这家里,我打拼下来的,我是要带走的。”
她的视线从他的俊脸一路下滑,最后落在腰下,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
于敬亭喉结滚了滚。
“你,你,你要带啥走?!”
往哪儿看呢!!!!
她要干嘛!!!!
见过大世面的街溜子,也被女人的温柔眼神震慑住了。
“我有洁癖,私密物品,只要我用过,我宁愿毁了也不会给别人,就比如——”
她又扫了一眼他的某处,用飘雪无声落大地般的声音,和缓道:
“敬亭,你听过,华夏最后一个太监的故事吗?”
于敬亭把头摇成拨浪鼓。
没听过,也不感兴趣!!!
穗子驻足,帮他调整了下腰带。
“管不住腰带不要紧的,我一点都不在意。”
“你不在意个鬼!都特么都要把老子煽了!!!!”
这叫狗屁温柔,她还不如学杨红那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呢,一开口就要切小叔子,这谁特么不怕!
自称嘴笨的女人,手可快着呢!
“我只是表达下我对婚姻洒脱的态度,你激动什么?所以,你现在愿意告诉我,咱家的肉哪儿去了吗?别勉强,真的。”
穗子用手勾了下他的腰带,一切尽在不言中。
于敬亭是真被她吓到了,这小娘们拐弯抹角装大度,中心点不就一个么,不招就煽!
“我只能告诉你,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儿,东西我拿去送个对我有恩的长辈了,你要打要骂都行,可就有一样——”
煽什么的,想都别想!
纯爷们也是有底线的!他于敬亭,岂是那种惧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