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走路的那条。
穗子拽着他。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妈也给我出气了,没必要为了他背上个故意伤害罪。”
上一代的恩怨情仇她已经懒得去想谁对谁错。
表面上看是陈丽君把陈开德祸害得不轻,可细节谁知道呢。
也许当年母亲也曾想经营好这段婚姻,陈开德让她失望,这也不是不可能。
“我没有立场替我母亲原谅或是补偿什么,那毕竟是她跟陈开德之间的事,我只从我个人的立场说这件事,他不值得你背上污点。”
“那你也没有立场站在我的角度替我原谅什么,他看老子的女人,不揍他还留着过年?”
“不可以。”穗子手攥住他的衣角,坚决不放。
“那我打闷棍,不让他看到我是谁得了吧?保证不打残废。”
穗子松开手,退后一步,静静地看着他。
“我,什么也没听到。”
“草,你要把老子笑死。”于敬亭抓过她亲了口。
后续发生什么,穗子就不知道了。
晚上回家,亲戚们已经都走了,一个也没留下。
王翠花显得格外高兴,结结实实地炫耀了一整天,把亲戚们都膈应个半死。
她这边炫耀够了,于敬亭又挨个把人打发了。
借钱的没有,找工作的要么塞工地,要么来啤酒厂——可是有一点得事先声明,啤酒厂半年没开工资了。
“你是没看到那些人的表情,好家伙,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王翠花手舞足蹈地给穗子讲述她这高光的一天。
穗子有点同情这些家伙了。
被迫听婆婆吹了一天的牛,还不能不听。
听的差不多了,才知道被于敬亭耍了一道。
怎一个憋屈了得。
“那王芬芳呢?”穗子记得,这女人还想给她家俩小萝卜当保姆来着。
“她啊?”提起此人,王翠花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她是最不好打发的,她原本说不给解决问题就赖在咱家不走的,结果陈开德喝多了去厕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掉茅坑里了......”
穗子倒吸一口气,这是个有味道的八卦!
正在啃梨的姣姣呕了一声,小脸都皱了。
“娘!你为啥在我吃东西时,说这么刺激的消息!!!”
“放心吧,你哥在门口拦着,没让他进院,我还挺讲究,拿了你哥不要的衣服给他。”
穗子听得啼笑皆非,看向于敬亭,那眼神仿佛再说——是不是你把人推下去的?
于敬亭表情无辜至极。
“那厕所年久失修的,谁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哦,年久失修?”穗子挑眉。
于敬亭点头。
“我之前还拿铁镐敲了半天修呢。”
破案了。
就是他给敲坏的!真是够坏的。
“这些人目的没达成,以后还会来吧?”姣姣问。
“来呗,我还怕他们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