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费这么大的劲儿,想抓我把柄威胁我,目的就是要承包造纸厂对吧?”于敬亭问。
“你都知道了,又何必问我。”
于敬亭挥挥手,他的几个小弟压着陈鹤的同伙先离去,空旷的树林就剩下于敬亭和陈鹤俩人。
“厂子可以给你。”
“你说什么?!”陈鹤不敢置信。
“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厂子你出管理,我占股八成。”
“你这是......让我给你白干活?!”陈鹤头一次见到比自己心还狠的。
“进去吃牢饭,和乖乖赚钱,你自己选。考虑清楚,你进去了,你老婆孩子拿什么活?”
陈鹤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根本没有跟于敬亭谈条件的资本,可又不甘心就这样被他占了便宜薅了羊毛,跪在那一脸的万念俱灰。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小小年纪城府就这么深,未来肯定也不差这么个造纸厂,你干嘛要盯上我.......”
“谁让你他妈跟个发x的公狗似的,生了个没心没肺的小崽子?你以为老子吃饱了撑得非得管你家闲事?”
没穗子在身边,于敬亭说话都带了几分狠,陈鹤是毫不怀疑这小子是真会杀他灭口,这就是个煞星,什么事他都敢做。
“怎样,要不要跟我合作?”于敬亭问,陈鹤迫于他的压力,明知道这是不平等条约,却还是点头。
于敬亭得到满意答复,开始活动手腕。
“公事儿办完了,接下来该算私账了——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不好好教孩子!”
咣咣就是两拳头。
“这一下是替国家打的。”
“这一下是替我媳妇打的!”
“这一下是打你生了个二狗子!”
“我儿子才六岁,他到底做了什么惹你?”
陈鹤被他揍得跟团烂泥似的,虽然被揍很委屈,但他依然听出来了,于敬亭的怒气,好像是针对他儿子?
“你也知道他六岁?言传身教听过没?老子自打当爹后,都不敢在外随地大小便,就怕孩子跟着学了去,你踏马天天搞这些阴损的玩意,你儿子能不跟着学?你做的这些事儿他都记着,长大后就能做伤天害理的事儿!”
种子就不是个好种,回头连累辛苦照顾庄稼的农民自责,对付这种货,揍就完事了。
于敬亭一通拳打脚踢,把陈鹤揍到快晕才停下。
“回去踏实做事,别他妈琢磨那些违法不好的勾当,让老子知道了,你全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陈鹤吓得连连点头。
从这一刻,他灵魂深处就会烙上畏惧于敬亭的记忆,只要看到于敬亭就会不自觉的臣服,这是雄性生物面对强者时,本能的反应。
头一回看到劝人学好用这么残暴手段的,但不得不说,是管用的。
陈鹤从此留下了严重的阴影,只要他想犯浑,就想到于敬亭这张罗刹脸,还有这天挨过的暴打,于是那些投机想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胳膊上的刺痛传来,陈鹤惨叫回神。
烟头与皮肤碰在一起,传来阵阵诡异的味道,陈鹤捂着胳膊惨叫,那里将会留下个烟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