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为了看才过来的?哥们你脑袋没事吧?绿云遮顶特开心?”于敬亭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樊辉。
就挺没人样的。
“我,我那还不是为了治病,我回来后,情况都好多了。”樊辉红着脸辩驳。
他一开始是挺生气,可是后来觉得还挺好看的。
就蹲点过来看。
院子的假山,还有那些阔叶树,能藏人的地方多了去了。
他都是等着屋里开了小台灯后,蹲墙根听着。
今儿他以为会跟往常一样。
那微弱的灯光一亮,他以为是刘茜的小台灯。
还庆幸她今天没拉窗帘,他不用透过缝隙也能看的仔细。
结果,就看到一张头发遮面的“鬼脸”。
于敬亭在穗子打电话时,跟穗子开玩笑,把她长头发都挡脸上了,还用手电一闪闪的晃她。
直接把樊辉吓坏了,从假山上摔下来了。
事情的始末就是这样,穗子听完就一个感受
“你都贱出花来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敬亭,你想想,怎么描述他?”
给文采斐然的穗子都整无语了,樊辉也是人间一奇葩。
“癞蛤蟆睡青蛙长得丑玩的花,看自己媳妇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是头顶西瓜皮光腚爬树,摔下来被电锯戳腚了。”
“怎讲?”穗子不耻下问,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瞅瞅这词汇量,随时更新!
“绿到顶了,也让大家开了大眼了,我骂别人都是说小刀拉腚开眼,就您这规模,小刀不够,都得是电锯。”
樊辉手捂着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愁的。
穗子看他这样,心里一点气都没有,甚至还有点怒其不争。
“要不,就趁这机会离了得了,你自由了,茜姨也自由,回头我跟我爸求情去,不让你回去放牛了。只要你不鼓捣出格的事,我们绝不找你麻烦。”
樊辉不敢置信地看着穗子,穗子叹了口气。
“你算计过我们,害过我们,我们也把你弄走这么多年,相较之下也扯平了,只要你松口离婚,樊家那边有我帮你镇着,没人敢反对。”
现在的穗子夫妻在樊家是有话语权的,凭借小夫妻自己的奋斗,没有樊煌撑腰,也没人敢动她头上。
穗子以为眼下就是和解最好时机,只要樊辉顺着台阶下,以后不做出格的事儿,离婚后调回来教书,也算是保住了他的体面,老爸也不至于落下个苛待兄弟的名声。
然而,樊辉拒绝了。
“我不离婚。”
“???”穗子夫妻同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别人头上一片青天,他头顶一片草原,还不离?
“你是担心离婚耽误两家联姻?”
“关我屁事,樊家的钱又不是给我一个人花了,离婚后我到哪儿看——我是说,我的病怎么办?我只有看刘茜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才能好。”
于敬亭抄起水桶扣他脑袋上,没救了,他不想看到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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