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璟半跪在地上,扶着脑袋,眼前有些发晕。
倪呈欢等电梯时,收房的工作人员看见她白色裙子上的血迹,提醒了一句,她淡笑:“口红不小心倒在了上面,正要去干洗店洗呢。”
工作人员虽然有些怀疑,却没多问,电梯停下后,便离开了。
倪呈欢回到家,把裙子换掉,转头丢进了垃圾桶,出门时丢进了小区楼下的垃圾桶里。
膈应得慌。
昨晚折腾到凌晨四点,她吃完午饭便开始犯困,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再醒来是被一个陌生电话吵醒的。
“你还真是狠心。”
是盛璟的父亲,他接到电话发现他儿子已经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他去查了酒店监控,发现自始自终出入房间的,只有倪呈欢和盛璟。
倪呈欢被吵醒情绪很不好,更何况他的语气不分青红皂白,她冷冷道:“你最好去问问你儿子做了什么。”
“你说什么”
还没等盛志渊说完话,她便挂断了电话。
两父子都那么讨人厌。
睡多了她有些难受,抱着手机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
躺得脑袋有些疼了,她才爬起来,浑身酸痛得厉害,好像被卸掉四肢又重装了般。
真是疯狗。她低骂一句,拿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偏头点燃。
按照盛志渊的电话,盛璟现在估计还没醒,她的确下手重了一点。
但他活该。
没一会儿,林森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干的?”他劈头盖脸的问。
倪呈欢指节夹着烟,抖了抖烟灰,“嗯,我干的,怎么了?”
“下手忒狠了,我给他做的手术,缝了好几针,”林森倒抽了一口凉气。
“什么时候做的手术?”她问。
“大概下午一点。”林森回答道。
倪呈欢扬了扬眉,估计是昏迷了很久才被发现的,她以为他能自己叫救护车,没想到竟然撑不过去。
“这是多大的仇?再晚一点就要失血过多,过去了”林森站在一个医者的立场,觉得她做得有些过了。
倪呈欢听出他语气里的那一丝奇怪的维护,淡笑着:“你暗恋他?关心个什么劲。”
直到现在,她还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你算了,”林森还想说点什么,最后没说出口,“你们到底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倪呈欢淡淡撂下一句:“你去问他。”随后挂断了电话。
刚挂断林森的电话,她将手上的烟掐灭,肚子饿得有些难受,她打算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刚要出门,她接到了慕亦寒的电话,她盯着手机屏幕,愣了片刻,点了挂断。
就在她要拉黑号码时,他的短信消息弹了出来:有时间吗?我们见个面聊聊吧。
她没有犹豫的点了拉黑删除,而后将手机息屏,出了门。
打了个车,随便报了一家餐厅,一个人吃有些无聊,她叫了燕礼正出来陪她。
燕礼正见跟她点完菜后,注意到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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