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鱼总开了一个好头，其余人多半不会拿出五百万蹭热度。

所以事情暂时并不严重，牧艳妮的提醒，主要是自己展现出来的才华，会影响到未来几年的道路。

“小圈子……”

张日隆不再吝啬，很快查了一下杭城这里和他相关的几个小圈子。

查着查着，有用的信息没有多少，但是张日隆猛地察觉到了一件事情。

“小县城里有土皇帝，这里也有小圈子，娱乐圈有娱乐圈的圈子，这些实体圈子组织也有自己的圈子，互相有影响又没影响。”

张日隆靠着椅子躺着，安静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

“上网查个资料都那么费劲，各种限制，头上是不是有天花板啊……”

张日隆看着天花板，逐渐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和思路，并且产生了一些连牧艳妮都没有想过的高端理解。

“我隔壁没人住，楼下也没人住，这个时代大部分人和自己的左右邻居都是陌生人，但是某些有钱人，就是熟人社会和圈子了，鱼总姜导那种有钱人肯定都知道自己小区里有什么名人老板，说不定天天办趴体。”

“不加入某些人的圈子，就会处处受到排挤。”

张日隆站了起来，看向城市外面。

外面已经没有空地，又都是广阔的空地。

不想住钢筋水泥房，可以回农村。

但即使是脚下这个市中心的公寓楼都经常停水停电，更不要说那些穷人的农村了。

没有网线，没有快递，没有超市，没有朋友，回去就是等死。

再说这个时代，也没有让你回去的农村了，很多地方都是大农场主的地盘。

回去农村也不种地，土地自然就给了那些有机器有技术的大公司。

张日隆很快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想要维持自身的统治地位，是极难的事情，这一点不论是对各种中产阶级还是古代的帝皇将相来说都是如此。

哪怕是商户，几代下去也会成为新时代的底层。

就像是金字塔一样，总要有人滑落下去的。

智商会退化，体能也会退化。

有什么东西不会退化，或者不需要才能……

“写诗……我他妈的哪会写诗啊！”

张日隆突然觉得这个时代的作协，可能很不好进。

当我觉得它好进的时候，别人也会这么想，所以它会变得很不好进。

可能已经成为一些人给子女的自留地了，非富即贵，而且这帮人的关系网极深。

人家又不会和你现场比才华，网络世界那么多年，除了贴吧吵架之外，各种重要场合都是重播的，人们也不提倡没有计划的欢迎或者表演活动。

你今天要和别人比才华，人家等下一个电话就让你登报道歉结束这场闹剧。

张日隆暂时打消了写小说的想法，虽然本来就没有这个想法。

“歌也暂时不写了，现在的钱足够用，破事情太多影响我刷成就！”

张日隆看着自己被锁定的体力栏，无奈的叹了口气，很快调整心态，专心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