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悟灵瞧见这一幕，心里顿时咚咚敲起鼓来。
她环视一圈，将众人神情尽收眼底，之后才跪在殿前叩首：“拜见陛下。”
“悟灵仙子，淮水降妖一事，你确实立了大功。”玉帝看着顔悟灵声音淡淡的：“但你私自捏碎了朕亲赐的玉简，功过不能相抵，你可认罚？”
顔悟灵一听这话立即看向李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应该啊。
她捏碎玉简的时候，天庭派遣的兵将未到，连四渎龙神和泾河龙王都没到，这陛下是怎么知道的？
即便陛下知道了，大概率也只是私下训斥一顿，毕竟那时的情况危急，她没得选。
陛下仁慈待她也不错，没理由在这事儿上大张旗鼓的刁难，除非有人多事……
李靖对上顔悟灵的眼神也只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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