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p>

柳芊芊粉唇紧咬，一言不发。</p>

乔软捏着检查单的手指节泛白，隔着厚厚的纸张，指甲都快扎进乔软掌心里。</p>

思忖良久，她小心试探：“我之前在新闻里看到柳小姐已经承认有男朋友了，是你男朋友做的吗？”</p>

话音才落，柳芊芊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兽。</p>

她猛地仰头，双眼骤然通红，眼底蕴满了怒意，直勾勾地瞪着乔软，拔高声音：“你说什么呢！”</p>

两人距离太近，乔软被她突如其来的呵斥震得耳膜都疼，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p>

柳芊芊柳眉倒竖，原本苍白的脸被气得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起伏伏：“孙教授没有教过你，私人医生最起码的准则就是不要随意打听。”</p>

她气鼓鼓地拽过乔软手里的检查单，做了美甲的手指都快戳到乔软脸上，恼火地哼了一声，转身便走。</p>

孙教授听到这边的争吵迅速过来，迎面撞上正气冲冲往外走的柳芊芊。</p>

“柳小姐，这是怎么了？”孙教授挡住柳芊芊的去路，担忧地扫了眼乔软，“是乔医生说错话了吗？”</p>

柳芊芊脚步不停：“孙教授，你再找个副手吧。这个，我不喜欢。”</p>

她出门前，还狠狠剜了乔软一眼。</p>

出门后，更是将玻璃门摔出巨响。</p>

孙教授一把年纪还要被一个小姑娘这样呵斥，脸色顿时阴沉：“乔软，这是怎么回事？”</p>

乔软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p>

孙教授脸上的怒意平和了些，眉眼中满是急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