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条被养得溜光水滑的黑背正在院落角落里撕扯着吃什么东西。</p>

借着手电光，乔软看到一条腿从几只狗的身体下伸了出来。</p>

乔软本能握住萧妄的胳膊，指甲扣进他肉里：“萧妄。”</p>

话音才落，胃里涌起阵恶心。</p>

乔软转身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哇哇直吐。</p>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亲眼目睹这样的场面。</p>

不知吐了多久，乔软只觉胃里的酸水都快吐完。</p>

“好些了吗？”萧妄递给她一张纸巾，又打开瓶水送到乔软手里，“漱漱口，会舒服些。”</p>

乔软吐得面色苍白，一缕发丝贴在侧脸上。</p>

她面无血色地抬起头，战战兢兢看向萧妄：“萧妄，你刚才看到了吗？”</p>

萧妄的脸色也不好看，嘴唇略微发紫。</p>

不过比起乔软已经好了很多。</p>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伸手拽起乔软，将她搂进怀里，大手在她背后上下摩挲。</p>

乔软浑身冰凉，抖得厉害，每次开口声音都紧绷干涩：“怎么会这样？在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事？”</p>

“软软。”萧妄尽力安抚，“你冷静点。”</p>

乔软根本无法冷静。</p>

她咬着手指，自言自语：“那些狗在吃的是谁？”</p>

突然，乔软想到刚才那声惨叫。</p>

她猛然睁大瞳孔，看向萧妄，身子颤得更厉害：“不会是......”</p>

“嘘。”萧妄捂住乔软的嘴，不许她把那个名字说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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