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p>

乔软想都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方想身上。</p>

“师兄，你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了？”</p>

乔软一边问，一边顺手将几个啤酒瓶扔进垃圾袋，打算一会带走。</p>

“你别忙了。”方想嗓子沙哑，无力抬起胳膊，对乔软勾勾手，“我有事想问你。”</p>

乔软放下手里的东西，隔着客厅的矮桌，坐到方想对面。</p>

不知道方想喝了多少酒，手指都有些泛白颤抖。</p>

他指尖按着张照片，哆哆嗦嗦推到乔软面前：“你看看这个。”</p>

乔软垂眸扫了一眼，瞳孔赫然放大，惊地她猛然起身，捂着嘴，声音几乎是从指缝里冲出来的：“怎么会......师兄，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p>

照片里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方海薇。</p>

从照片来看，应该是方海薇更年轻的时候。</p>

她扎着个高马尾，身上穿着件学士服，大概是大学毕业时的照片。</p>

方海薇、方思、方想、方家村......</p>

乔软意识到什么，面颊不受控地轻颤。</p>

她喉咙上下滚动，想说些什么，可声音却堵在嘴里，一个音节也冒不出来。</p>

许久，方想慢慢地抬起头，嘴唇微抖，声音很轻：“方海薇，是我亲妹妹。”</p>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听到方想这话，乔软还是吓了一跳。</p>

方海薇是方想的亲妹妹，那方思岂不是......</p>

似乎猜到乔软在想什么，方想摇头：“方思不是我的哥，至少不是我亲哥。”</p>

他按住桌上的照片，又拖回自己面前，指尖在方海薇的脸上轻轻抚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