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芒毕露也好,枪打出头鸟也罢…”</p>
璟昭抬头看着天空,没有继续说下去。</p>
如檍看着延禧宫的大门从外面锁上了,她就这样再次被禁足。</p>
而且,林长春没有说禁足的期限,凌云彻有些绝望。</p>
如果皇上以后再不会想起他们,他们会不会在这延禧宫关上一辈子。</p>
如檍坐在床上,突然握住了容珮的手</p>
“容珮,我就知道皇上是爱我的。”</p>
这话比如檍的屁还莫名其妙,容珮也只能说道</p>
“皇上的心里自然是有主儿的,要不然又怎么会禁足您?”</p>
容珮看着如檍,坚定的编道</p>
“如果不是怕皇后娘娘和宝亲王的权利,又怎么会因为您只是说了一嘴大公主的婚事,就将您禁足。”</p>
容珮说的如檍满眼泪水,这是她的第二个知己啊!</p>
第一个在后殿刷恭捅呢。</p>
如檍忍不住又放了个屁</p>
“容珮,我就知道你是懂我和皇上的。”</p>
容珮点着头,继续说道</p>
“皇上都是在保护主儿呢,主儿日后说话更要小心谨慎了,这一个大公主的事,皇上就得看着皇后的脸色,皇上也是不易。”</p>
如檍连忙轻轻捂住自己的嘴</p>
“容珮,你说的对,我是得谨慎一些。”</p>
说着,她看到了许多年前林长春写的匾额。</p>
那年她被打入冷宫,而这副匾额仍然挂在延禧宫东偏殿。</p>
“慎赞徽音…”</p>
如檍喃喃自语</p>
“容珮,你知道我与皇上的事吗?”</p>
容珮赶紧将桌子上的墙头马上这本书拿了过来。</p>
这也是当初在潜邸,林长春为了稳住如檍,让人送过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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