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丁晓红一把抓住猴子的手,很激动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但是前提你得把你经历的所有事都告诉我,我才能帮你。”
猴子没有撇开丁晓红的手,而是反手抓住了她,他明白丁晓红内心的想法,如果她经历了不可描述的事情,那么她现在最想做的应该就是报仇,所以从这一点突破,是最优选择,当然,猴子并不一个说话不算话的人。
“好,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丁晓红瞪着眼睛,眼角开始滴下泪水。
猴子点点头,然后转身给她倒了一杯开水。
“那天,我在景区上厕所,我走进一个厕所包间的时候,有个女人在旁边的包间问我有没有带纸,我很好心的给她递过去一包纸巾,可就在这一瞬间,她用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然后我就开始头晕目眩,浑身不能动弹。然后,我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女人走进了我的身边,然后她将我塞进了一个行李箱,我想呼救,可就是喊不出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我发现自己被赤身绑在一个床上,床前架着一个摄影机,身边还站着那个身材魁梧的女人,她带着头套,也一丝不挂,可我能感觉出来,她似乎对女人有着特殊癖好。
接下来的几天,她对我进行了非人的折磨,虽然她是女人,但我感觉十分恶心,甚至还不如换成男人。”
丁晓红越说情绪越激动,她咬着牙齿,恨不得将那个金刚芭比一样的女人碎尸万段。
猴子深呼了一口气,说道:“知道了,还有什么细节吗?”
丁晓红皱紧眉头,狠狠的打了猴子一下。
“你误会了,我说的细节是他们关押你的地方,以及那个女人的身份信息。”猴子很无奈的说道。
第二天,钱多多被陈平安打发回家了,他则是乘坐邓远博的专车向着盛京而去,在经过长途汽车站的时候,邓远博接到了陈平安的父亲陈大勇。
这一路,陈平安听了一路的说教,他的父亲不停的数落着陈平安如何不重视这门婚事,在甘南几个月都不知道主动提一下和夏初一的婚事。
“你这混小子,人家初一都知道每个月给我寄点东西,你倒好,一年一年不打个电话。”
“哎呀!陈大哥,你就别说他了,他在的那个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啥情况,能够抽出时间回来处理一下婚事就已经很不错了,快消消气。”邓远博不断帮着陈平安说着好话。
“远博,你现在是省委书记,你可不能为了他做什么违背原则的事情,我不求他能够做多大的官,我只要求他行得端走得正,你嫂子走得早,没人管教他,当兵的时候我就怕他给部队惹麻烦,这当了官我就是更怕他走弯路啊!”
“陈大哥,你儿子可从来没麻烦过我,倒是我这个当叔叔的没有给过他什么实质性的帮助,看着好像我这个省委书记可以左右他的人生,可你儿子可不是一个被别人左右的人啊!”
邓远博这番话是自己的心里话,他很少给别人开后门,但是陈平安是他唯一愿意为他开后门的后生,可是这个家伙好像齐天大圣,动不动就招惹那些邓远博都无法左右的势力,弄得他是十分被动,现在能够保住他正常在体制内工作,就已经烧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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