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的时候,秦天宇将闺女拉到了一边,然后细细打量一下自己的宝贝闺女。
“夏老的宝贝孙女婿别是叫陈平安吧?”秦晓月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
听到自己的闺女和陈平安认识,秦天宇不自觉的眼睛亮起,然后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自己的闺女。
看到自己父亲这八卦的眼神,秦晓月就有些受不了,她连忙解释道:“前些日子因为某些事跟过他一段时间,不过都是误会,他这个人的确有两把刷子。”
秦天宇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走到院子的海棠树前,仰头看着这盛开的海棠花,心中满是惆怅。
“闺女啊,你看这海棠花都开了,你怎么也不急着找个对象呢?爸的要求不高,也不求他出身多好,就陈平安这样的就足够了。”秦天宇背对着自己的女儿,惆怅的说道。
秦晓月听到他父亲的这些话后,内心十分无奈,什么叫‘足够了’,据她这些天的了解,陈平安这样的有个人魅力的男人可是很难找到的。
“哎呀!爸!我每次一回来你就这样,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走了。”
说着,秦晓月站起身作势就要离开。
“好好好!爸不说了,不说了。”秦天宇连忙来到闺女身边,笑着说道。
接下来,他们父女俩之间的话题也不再提及陈平安,但秦晓月似乎接下来一段时间也要去西州省出差,不知道是她主动申请,还是工作需要。
秦天宇院子里的海棠花并不是独自盛开,夏援朝家院子里的海棠此时也是争相斗艳。
此时,陈平安正在收拾自己离京用的物品,因为他刚刚接到天峪市的通知,由于富丽县县委书记已经空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所以希望新任县委书记陈平安尽快任职。
“平安,这次去西州省就不要再开车去了,到那儿之后让猴子去给你购置一辆当地牌照的新车,这样也不会显得那么扎眼。”陈大勇来到陈平安的身边,提醒道。
“我知道了,爸。”
陈平安的父亲话不多,尤其跟自己的儿子说的话更是少,他和陈平安之间是典型的中式父子关系,是君臣、是仇人、是朋友,只有父亲躺在病床的那一刻,才是父子。
第二天一早,陈平安和猴子早早起了床,夏初一也挺着个大肚子站在院子里,准备送他们出发去机场。
“大家就别送了,爸,你照顾好爷爷和初一,我和猴子就出发了,下次来的时候,我们就要添一个新成员了。”陈平安看着夏初一的肚子,笑着说道。
“平安,到那儿之后,做什么事情都不要着急,一定要‘慢’,太着急容易被人盯上,明白了吗?”
夏援朝耐心的叮嘱着自己的孙女婿,他恍惚之间在陈平安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儿子夏爱国的影子,所以他的眼泪夺眶而出。
“放心吧,我们就走了。”
说完,陈平安和猴子就向着机场出发了,他们这一去,怕是又要面对风风雨雨。
在飞机上,陈平安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他心想道:“我送进去的最大的官是正部级,最次的也是副厅级,这次我的身份是县委书记,面对一群比我级别低的人,又会有什么问题呢?”
尽管他心里这么想,但还是心中有些忐忑,县委书记是陈平安自退役以来任职的第一个真正意义有实权的干部,而且秦天宇告诉他,富丽县的水很深,如果真的有什么较量的话,不会比之前他经历的斗争少什么激烈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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