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你没把自己当解药给她用?”</p>
“当然没有。”</p>
傅景丰立即解释。</p>
顾唯一稍稍松了口气,却依旧憋闷的看着他,“那你怎么解释你胸膛的抓痕?”</p>
“温馨就因为她扑到我身上才推她,她被温馨撕扯的时候伤到我。”</p>
“她分明是不舍的松开你。”</p>
“可我满脑子只是你。”</p>
“……”</p>
顾唯一疑惑的看着他,心里一阵酸软。</p>
“唯一,我又想让你吃醋,又怕你吃醋。”</p>
傅景丰觉得她应该了解了整件事,上前握住她的薄肩,认真解释。</p>
“这叫什么话?”</p>
顾唯一问他。</p>
“你吃醋证明你还是在乎我,可是你吃醋就会胡思乱想,会哭,我会心疼。”</p>
傅景丰擦着她脸上的泪,说道。</p>
“你也可以不心疼。”</p>
“嗯?”</p>
“跟我离婚。”</p>
顾唯一望着他说了句,就要推开他。</p>
傅景丰却捧住她的脸让她认真与他对视着,他说:“我发誓,每次你说离婚,我都心疼。”</p>
“我不在乎。”</p>
“更疼了。”</p>
傅景丰凤眸里夹着一抹笑意。</p>
顾唯一却也看的心里有点难受。</p>
她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笑的。</p>
“我本想先给你打电话,但是你近来晚上睡的早,我便不想打扰你,要知道你一直在等我一定会立即打给你。”</p>
“我才没有等。”</p>
“那床头柜上的胃药跟水是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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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