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姻疑惑，这就开心了？</p>

这人……</p>

好像很容易满足的样子。</p>

胡思乱想间，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萧琰脸上的那半张银色的面具，不禁一怔。</p>

有关于萧琰戴着面具的那半张脸，她曾听到过许多传言。</p>

有的说，是他儿时遇刺，不小心伤到了脸，为了遮挡疤痕才佩戴的面具。</p>

还有的说，他是中了毒，脸烂了。</p>

更有一种说法是，他是因为嫌弃自己生得太过漂亮，自己给自己毁容了。</p>

……</p>

总之众说纷纭，难辨真伪。</p>

沈栖姻也怪好奇的。</p>

如今本尊的脸近在咫尺，她手还摸着呢，虽说她没胆子直接揭开他的面具来看，但问一问，他应该不会生气吧？</p>

“萧寒玉。”</p>

“嗯？”</p>

沈栖姻：“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p>

“若是你不愿意或是不方便，可以不回答的。”</p>

“但是，可以不生气吗？”</p>

萧琰眸光清润地望着她，好脾气地说：“你问，我不生气。”</p>

“就是你的脸……”沈栖姻斟酌着说道：“你为何要一直戴着面具？”</p>

“是因为受伤吗？”</p>

“还是像传闻中那样，是中了毒？”</p>

萧琰却微微摇头：“都不是。”</p>

都不是？</p>

沈栖姻惊讶道：“难道还真是你自己拿刀把脸戳烂的啊？！”</p>

萧琰听得蹙眉。</p>

他无奈地失笑，随即曲起一根手指在沈栖姻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说：“我在你心里是什么疯疯癫癫的人吗？”</p>

“平白无故的，我为何要戳烂自己的脸？”</p>

沈栖姻捂着额头，解释道：“也不算平白无故啊，他们都说，是因为你嫌自己长得太漂亮了才给自己毁容的。”</p>

萧琰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p>

半晌之后，沈姑娘心虚得败下阵来：“好叭，的确是有点癫。”</p>

“所以，你的脸到底是因为什么坏掉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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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