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谁？</p>

她每次听到这句话，都会难受得难以呼吸，一次一次地喊薄少珩的名字，求他放过自己。</p>

她并不是......在梦里思念薄少珩。</p>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p>

即使她为自己辩解，也改变不了她和程安北之间再无可能的事实。</p>

于是落在程安北眼眶里，姜心仪就这么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话，给认了下来。</p>

她真的，十年来，一次都没有忘记过薄少珩。</p>

以至于在睡梦里，喊那个男人的名字，和程安北貌合神离。</p>

巨大的痛苦和愤怒充斥了程安北的内心，他嫉妒薄少珩嫉妒得要发狂。</p>

而姜心仪则面带歉意，站在不远处，冲着车上的程安北鞠躬：</p>

“对不起，程总。”</p>

“你作为我的金主，我让你不舒服了，我很抱歉。”</p>

“我不要听你的道歉。住嘴......住嘴。”程安北手臂收紧，手指发抖，嗓音哑得不像话，眼睛也彻底红了，“心仪，你别这么对我......我不是要你的道歉......”</p>

程安北看着自己掌心的伤疤，轻笑起来，眼角却已经有泪痕掉了下来。</p>

这是姜心仪第一次看到程安北为了自己哭，哭得这么伤心。</p>

她的心，莫名也跟着绞痛。</p>

“别过来了。”姜心仪却还是退后了一步，警惕着车上人的动作。</p>

程安北只是侧过了身，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他心如死灰地举起手，指着不远处：</p>

“他就在那栋别墅里，你进去找他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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