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杨凡方才缓缓落地。</p>

当那绣着龙纹的厂督服映入聂老四的眼帘时，他的一颗心都在发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撞见西厂厂督杨凡！</p>

不是说对方已经接下旨意，正筹备前往幽州呢嘛！</p>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p>

“厂督大人饶命！”</p>

聂老四的人皮在地上扭曲着，连忙喊道。</p>

杨凡淡淡说道：“饶你的命不难，就看你老实不老实了。”</p>

“老实，绝对老实！”</p>

聂老四连忙道，“我聂家人一向是老实本分，遵纪守法。”</p>

“……好了，不要废话了！老实交代你的身份，来此的目的。”</p>

杨凡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一挥手，聂老四只觉得身上无边的压力为之一松，被压瘪的人皮一卷，重新恢复了人形。</p>

“是，大人。”</p>

聂老四很从心的将受命于家主聂真，潜伏将门的事情说了出来。</p>

当然，楚肖列的事情也没隐瞒。</p>

“楚肖列……”</p>

杨凡眼神里划过一抹杀机。</p>

上次没把对方干掉，没想到对方这次竟还敢来神都，并且贼心不死的妄图算计楚怜心，进而抢夺楚侯之位！</p>

真让刘玄给说中了！</p>

“大人，小的把所有事情都说了，是不是可以离开了？”</p>

聂老四小心翼翼的问道。</p>

“离开？”</p>

杨凡被打断思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这么着急离开这个世界的话，那咱家倒是不介意可以送你一程。”</p>

“……”</p>

聂老四连忙摆手，“不想，不想。”</p>

杨凡冷哼了一声，问道：“这么说来，聂诚的人皮，在楚肖列手中？”</p>

“没错。”</p>

聂老四连忙点头。</p>

“楚肖列现在在哪？”</p>

“这个……我不知道。”</p>

聂老四摇摇头，眼见杨凡一脸不善，连忙道，“不过，我家家主聂真他肯定知道！”</p>

“带咱家去见聂真。”</p>

“是，大人。”</p>

聂老四暗中叫苦。</p>

可是，自家小命捏在对方手里，由不得他不同意。</p>

唯一庆幸的地方自然是——“幸好当初抢到聂真这个身份的人不是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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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