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竟然肯放下身段做这事，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p>

程舒月的心情略显复杂。</p>

越是了解，越是发现他的确与众不同。</p>

“唉，师父曾说过我此世道业难成，恐怕要止步于祖天师，无望晋升御道。可如今欠了他这般大的人情，却是让我如何能安心转世重修……”</p>

“救命之恩，莫不是真要身偿……”</p>

程舒月叹了口气，满脸苦恼的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p>

“呼！”</p>

而这边，杨凡走出别院，不见了程舒月的身影，这才长出了口气。</p>

他在西厂转了一圈，便看到陶英前来。</p>

这阵子陶英可谓是春风得意。</p>

杨凡将《大明时报》的事情交给他全权负责，他假公济私的帮他儿子陶彻在上面连发了数篇长文。</p>

长文以阐述自身经典为主，却是引发了不小的轰动，进而极大的提升了陶彻的文名，如今已然有望更进一步，成就资深文宗。</p>

“见过厂督。”</p>

陶英看到杨凡，连忙上前拜见。</p>

杨凡看了眼天色，问道：“陶公公这么早前来，可是有事？”</p>

“厂督，是这样的……”</p>

陶英连忙禀告道，“近些天来南城不少女子学院都相继延请程萍半圣讲学，咱们学院是不是也请她过来讲一讲？此人作为极其罕见的女性半圣，她若是能来学院讲讲，哪怕简单说几句，或许也能极大的激发学院内学子的求学动力……”</p>

“……”</p>

杨凡是万万没想到，程萍的名声这么快就传到了西厂这里。</p>

眼看着陶英还在说着一尊女性半圣若是能够亲临现场讲学的好处，杨凡嘴角不由的抽了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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