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抿了抿唇,气势弱了一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要怎么说你才会相信?算了,你相不相信都没什么意义,我知道你不可能原谅我,有仇有恨你冲我来,不要牵连无辜。”</p>
辛骞嗤笑一声:“她怎么会无辜呢,差点害的我不能传宗接代,以我的脾气不杀了她都不解恨。”</p>
温浅全身冰冷,头皮像是被一只大手抓住了,紧绷的疼。</p>
“你,你都知道了?”</p>
“很难查到吗,温浅,你不要把我想的太废物。”</p>
“辛骞,月柳是为了我才那样做的,你要恨就恨我,我求你不要伤害她,我求你了。”</p>
温浅急的要顺着网线钻过去。</p>
忽然听见白月柳软糯抱怨的声音:“老公,你在给谁打电话,你快给我吹吹,我好疼呀。”</p>
“月柳……辛骞,月柳她在叫谁老公,她怎么了?”</p>
辛骞忽然就暴躁了:“温浅,你赶紧来医院管她,烦死了,我好心救了她,她醒了就管我叫老公,非要缠着我,你要是来晚点,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掐死她。”</p>
温浅着急忙慌赶到医院,让护士领她到辛骞说的病房。</p>
病房里,</p>
白月柳靠在病床上,头上缠着一圈厚厚的纱布,一条腿打着石膏吊在床尾。</p>
“月柳,月柳你怎么会这样,发生什么事了?”</p>
温浅冲到床边去拉白月柳的手。</p>
白月柳露出小鹿般惊恐的表情,嗖地抽出自己的手躲到另一边。</p>
“老公,老公……”</p>
求助的望向窗口抽烟的男人,大眼睛里蓄满泪水,马上就要哭出来。</p>
她这反应把温浅给整懵了,也看向窗口抽烟的男人。</p>
辛骞一脸阴郁,将烟蒂狠狠摁灭在窗台上。</p>
转过身,迎上温浅询问的视线。</p>
“如你所见,她傻了,从三楼跳下来摔傻的,醒后谁也不记得,非说我是她老公。”</p>
白月柳醒了有一个小时了。</p>
想到她刚醒时的情景,辛骞就本能的烦躁,暴躁,想杀人的心都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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