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睡着了,盛雁回还没有一点困意,睁眼看着黑沉沉的空气愁肠百结。</p>
翌日吃过早饭,盛雁回把温浅送到医院。</p>
进病房时刚好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扶着单脚蹦跳的白月柳从洗手间出来。</p>
“盛先生,温小姐,你们好。”中年女人笑着说。</p>
温浅之前没见过她,但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也微笑:“你好。”</p>
看出温浅的疑惑,盛雁回说:“昨天晚上我让秦秘书找了护工,这位应该就是。”</p>
“我怎么没看见你跟秦秘书联系?”</p>
盛雁回哼了声:“你心里面都是别人,没注意到我干什么不是很正常吗?”</p>
温浅:“……”</p>
奇了怪了,怎么感觉他这话像是在吃醋似的。</p>
辛骞买了早饭回来,见温浅提前一个小时到了,有点意外。</p>
“温二小姐是不是从没赖过床?”</p>
“什么?”</p>
温浅没听清。</p>
辛骞笑笑:“没什么,既然你来了那我走了,正好今天有个早会。”</p>
早餐放在桌上,抱起桌上的整理箱。</p>
白月柳在床上眼巴巴望着他,他连个正眼都没看她直到出了房门。</p>
温浅坐在床边,想要安慰月柳,月柳忽然快速从另一边下床。</p>
鞋都没穿就跳着脚往门口追,跳两步摔在了地上。</p>
“月柳!”</p>
护工大姐眼疾脚快过去扶她,温浅也跑了过去。</p>
白月柳不说话,豆大的泪珠子簌簌往下掉。</p>
护工大姐和温浅顺着她把她扶到门外,外面早已经没有了辛骞的影子。</p>
白月柳又往回跑,护工大姐和温浅又顺着她扶到窗户边。</p>
辛骞出了住院楼,路边有辆卡宴在等他,驾驶室下来个人接过他手里的箱子。</p>
两人上了车,卡宴离去,白月柳两只手都巴在玻璃窗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