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儒生：“？！”</p>

周梦兰：“！”</p>

宋渊虽然没有其他人表现的那么震惊，但还是觉得非常离谱，他没说话，等着顾镜黎的审讯。</p>

三个尖啸的鬼魂突然停了下来，变得安静了起来。</p>

周梦兰却尖叫了起来：“大人，您胡说的吧，我家老爷是个男人！”</p>

顾镜黎盯着钟石柳：“你跟顾宪筠合作，简直是与虎谋皮，他自己脱不了身，把我往你这儿引，这是要用你的命替他脱身。他怎么跟你说的？让你把我引过来，替你灭了厉鬼，让你日后高枕无忧？不受到折磨？”</p>

钟石柳，不，应该是说，钟夫人，她浑身一颤，不可思议地抬头盯着顾镜黎，她还想狡辩的。</p>

顾镜黎突然抽搐了骨节鞭，倒刺在月关下格外渗人，她说：“你不说，我也知道，顾宪筠明知道，我连江娥的案子我都能查出来，怎么会查不出你的案子，你以为你逃得掉？”</p>

钟夫人惊骇地盯着那条鞭子，她听过这个传言，知道顾镜黎的手段。</p>

她知道无路可退，只能低头，咬牙说道：“难道错的是我么？难道错的是我么？”</p>

她没有刻意模仿钟石柳的声音，声音变得很中性，听起来有些女人。</p>

周梦兰大惊失色，抱着孩子连连后退。</p>

王儒生都懵了，这是什么情况。</p>

“为什么杀夫灭子？”顾镜黎问：“你虽是一个双性之人，但是家庭还算美满啊。”</p>

双性人？</p>

众人觉得三观突然被震碎了。</p>

钟夫人突然哭了起来：“什么叫做幸福？我本男儿身，为何要做女娇娥？我自幼饱读诗书，苦于是个女子，无法闯出一条通天大道。</p>

“但十七岁便发现自己是个男人，我想做个男人，父母却觉得，我是个姑娘被养大，若是传出去，我是个双性人，多丢人？于是他们怕事情暴露，将我绑上花轿，嫁给了钟石柳！”钟夫人捂着脸咆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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