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行。”谢莺眠说。</p>

“哦？”虞凌夜声调依旧冷冷的，只是冷意中多了几丝戏谑。</p>

“又不是第一次摸？一次和多次有何区别？”</p>

谢莺眠竟然无法反驳。</p>

虞凌夜说得对，只要他们继续合作，她以后还得继续摸。</p>

一次和多次，的确区别不大。</p>

“除了我之外，别人不能。”谢莺眠说。</p>

虞凌夜嘴角的笑意在慢慢扩大。</p>

“好。”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愉悦。</p>

谢莺眠觉得虞凌夜怪怪的。</p>

具体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p>

她没吃亏，但总觉得自己掉坑里了。</p>

马车快速穿梭过大街小巷，很快就行驶进了凌王府。</p>

来到澹月院。</p>

天甲凭空出现，将虞凌夜的轮椅搬下来。</p>

“我去找闻觉夏。”谢莺眠说，“你先回房休息。”</p>

虞凌夜随意“嗯”了一声。</p>

“想吃什么？”他问。</p>

谢莺眠还真饿了。</p>

“厨房有什么就吃什么，我不挑食。”</p>

“好。”虞凌夜睫毛微闪。</p>

大红灯笼的照耀下，他俊脸上的笑意深深浅浅，看不真切。</p>

两人分开后。</p>

谢莺眠让车夫将马车赶到她的小院附近。</p>

她所居住的小院也属于澹月院，但位于澹月院一隅。</p>

小院附近的路很窄，马车无法通行。</p>

她只能在稍远一点的地方下车来。</p>

房间里。</p>

闻觉夏正无聊地躺在床上。</p>

红瑶被谢莺眠禁止开口，在凌王府不能说话，每日躲在房间里不出来。</p>

闻歌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只会比划。</p>

闻觉夏看不懂手语，只能用文字交流。</p>

写字太累了，跟闻歌沟通了几句就累到脑壳疼。</p>

她索性去睡了一觉。</p>

睡到天黑，玉藻和珠月那两个丫头迟迟没有回来。</p>

“好无聊啊。”闻觉夏对闻歌说，“当丫鬟这么无聊的吗？”</p>

“偌大的王府，怎么就没有侧妃或者姨娘通房之类的，她们怎么不来争风吃醋让我热闹热闹？”</p>

闻歌听不懂。</p>

她看看天色，以为闻觉夏饿了，比划着要去大厨房端饭。</p>

闻觉夏没看懂。</p>

闻歌以为闻觉夏看懂了，比划着让闻觉夏等她一会儿。</p>

于是。</p>

最后一个聊天搭子也跑了。</p>

闻觉夏百无聊赖，恢复挺尸状态。</p>

谢莺眠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p>

听到门响，闻觉夏一下子坐起来：“玉藻，珠月，你们回来了？”</p>

“你们终于回来了，可无聊死我了。”</p>

“再跟闻歌聊天，我怕是要长脑子……”</p>

看到来人是谢莺眠，闻觉夏一脸惊喜：“眠眠姐？”</p>

“你回来了？玉藻她们呢？”</p>

“她们在后面，很快就到。”谢莺眠道，“夏夏，你之前说过你和你姐姐是双胞胎？你们长相一样吗？”</p>

闻觉夏迟疑了片刻：“应该一样吧。”</p>

谢莺眠扬眉：“应该？”</p>

闻觉夏挠了挠头：“我其实没见过我姐姐。”</p>

“我小时候体弱多病，我娘带着我四处求医途中，遇见了一个老道士。”</p>

“老道士神神道道的，说了一堆人听不懂的话，大概意思就是，我跟姐姐在十八岁那年都有生死大劫。”</p>

“若是我们分开，十八岁之后再见面，生死大劫可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