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的话都说到了如此地步,云九倾哪儿还能听不出来他在影射什么。</p>
转身直接问谢辞渊,“敢问王爷,这袁河天究竟是何方神圣?</p>
堂堂御林军统率直接化身长平王府区区长史的车夫,这中间的落差本就令人惊叹。</p>
关键是新帝居然放心把一个熟悉御林军全部的训练方案和防御手段的前玉林军团帅送给一个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的亲王。</p>
看他那么针对你,感觉也不是什么特别豁达的人啊,这回是怎么了?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夹了?”</p>
“身居高位之人,哪有什么无的放矢的是闹剧,既然有人舍得下血本,就说明那件事能给他带来的好处已经超出他付出的代价了。</p>
不过袁河天其人之前本王还真没怎么注意过,玄墨,即刻去查一下他的背景,尤其是在朝堂上的利益关系,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是的。”</p>
玄墨立即应了下来,但和之前一样,并没有立刻去落实。</p>
毕竟是戴罪之身,虽然现在比刚被流放时好多了,可终归不是自由身,多少还是要顾忌一些的。</p>
短短一天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搞得众人都有些焦头烂额的,好在万变不离其宗,不管旁人作何举动,云九倾和谢辞渊都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倒也不至于方寸大乱。</p>
队伍一如既往地向着流放之地缓慢前行,中间王靖康不安地询问过几次,“韩卓和宁家二房,三房的那这个人真的会自己跟上来吗?</p>
我们都没有在驿站留人,他们能老老实实跟过来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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