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跪下,爬过来。”</p>
沈南意呼吸一顿。</p>
程峰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眼神中的屈辱:“是伺候我一个,还是伺候下面的一群保镖?......跪、下。”</p>
沈南意眼眸低垂,卷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垂下一片暗影。</p>
她缓缓弯下膝盖。</p>
如同在盛宴坐服务生一般跪在地上,却不肯向动物一样爬过去。</p>
可程峰偏要折断她的骨头,厉声:“双手撑地,爬!”</p>
安澜看不下去,她跪在程峰脚边,拽住他的裤脚:“程少,都是我的错,是我求她帮我的,你要罚就罚我吧,你打我、骂我都行,你放她走吧,求求你,放过她。”</p>
程峰抬脚要将她踹开,对上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脸,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怎么?你也想像条狗一样的满屋子爬,嗯?”</p>
安澜颤声,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为什么?我们也是人,你为什么......非要这样?是不是我爬了,你就放她走?”</p>
程峰咬紧了后槽牙,握紧的手掌,青筋暴起,“安澜,你怎么那么贱,嗯?”</p>
安澜又哭又笑,“是,我生来就是下贱。”</p>
程峰狠狠砸了床边的台灯,玻璃四溅:“我今天就非要她跪着、趴着、伺候我!你他妈就给我睁着眼睛看!”</p>
“咚——”</p>
“咚咚——”</p>
指关节轻轻敲击卧室敞开的门。</p>
谢霄北一身寡冷清寂打破这一室的硝烟狂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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