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董虑他们的修为较高但在精神力上却不一定比得上靳林,看着周围这诡异的景象华珊的脸色也是愈发难看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这绝对不是好事。
“闪开!”靳林一把将华珊推开一道锋利的光芒割断了华珊的长发差一丝便会将华珊的脖子割断,看到这一幕的华珊全身都冷汗直流若不是靳林及时出手恐怕自己便会现场死在这里。
“谢谢!”
靳林看着四周无数只鬼手从身后砸向地面,一瞬间烟尘四起,所有的虚魂,鬼物等全都彻底消失了而周围的环境而是发生了巨变整片森林消失在了众人眼前,周围一片黑暗死气覆盖在众人身边。
这股死气甚至比原先在枯骨森林里的死气还要浓郁数倍,仅仅只是待在这里死气便会侵入自身体内五脏六腑全都被死气腐蚀,眼前黑暗无比甚至连手掌都看不到。
一片黑暗的环境下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又怎么可能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他们被一位强者盯上了,只是在场的除了靳林和华珊外没有一人能够察觉到发生了什么。
丝魂藤也是主修精神力的一个种族在精神力上也是极其强悍的,因而华珊才能够察觉到一些虽然并不是十分清晰但可是勉强能感觉到可对于真正发生了什么却还是一无所知。
周围弥漫的死气顺着呼吸逐渐深入了董虑他们的身体里,这里的死气远比平时枯骨森林里的死气强悍太多了哪怕他们的修为都不低但也无法真正阻止,五脏六腑全都被腐蚀如果不及时处理最多不过半个时辰他们便会被死气彻底吞噬全身溃烂而亡。
看着他们这个样子华珊心里异常焦急,她是丝魂藤一族的天才身上有着族内强者给予的宝物自然不惧这里的死气但董虑他们却不一样面对这等死气纵使他们的实力非凡也难逃死路。
突然陈左钦面色惨白一道黑色的血液从嘴里吐出,浓浓的死气在血液上飘出甚至隐约间还可以看到他的内脏看到这一幕华珊的脸色突变心中更是焦急万分想要布阵去阻挡周围的死气,但却被靳林阻止同时五道藤蔓缠绕到了他们几人的腰间。
他们体内的死气顺着藤蔓全部都被吸出淡淡的黑气沿着藤蔓回到了靳林体内,同时一股浓郁的生命之力注入到了他们几人的体内,有了这股生命之力董虑他们的神色也恢复了许多特别是陈左钦他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虽然脸色还是有着些许惨白但已经没有生命之忧了。
华珊看到董虑他们恢复朝着靳林递来了一道感激的目光只是靳林并没有理会他们,眼睛死死的盯着四周心中无比警惕没有了死气侵扰的华珊也是急忙看着四周想要查出是谁在出手。
而董虑他们虽然黑没有恢复元气但可是全神贯注的盯着四周,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就是为了应对那突如其来的强者,虽然周围什么都看不到但缠绕在他们身上的藤蔓却可以让他们感觉到周围的敌人和朋友不至于误伤。
可周围却是无比寂静,没有任何声音整个空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那无边的黑暗和寂静,如此寂静的环境下哪怕是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会是极其明显的。
在这样的环境下全神贯注的盯着四周无论是对靳林还是华珊而言都是一种极大的消耗,不一会儿华珊便已经汗水直流全身都被还浸湿了大口喘着粗气超强度的精神高压下华珊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虽然嘴上没说但还是坐下来开始修炼,这种消耗哪怕是她也无法承担超长时间的使用精神力,此时靳林的面色也好似不太好看虽然不至于像华珊那样倒下可还是消耗十分巨大。
靳林的脸色阴沉纵使已经搜查了这么多遍了可还是一无所获,若不是那突然出现的力量以及一直萦绕在心中的危机感和恐惧不然靳林真的会以为这里没有任何一人,靳林看着四周丝毫不敢有一丝的松懈因为他知道一旦放松了那么必然是死路一条。
“华珊你有没有告诉你们丝魂藤一族的强者在枯骨森林里发生的一切?”靳林传音道。
“虽然我们不知道对方有什么打算,如果他们不快点的话那么我们便有可能死在这里!”
华珊看着手中已经破碎的玉佩脸上露出来些许伤感,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没办法,虽然我已经告诉爸爸这里发生的一切但哪怕他们已经知道了噬骨菌一族的狼子野心可却依旧不敢去,特别是知道了要发生的事情后他们也只是轻声应到。”
“只是我们恐怕无法活着离开这里了,算了我也不知道爸爸他们会不会出手相助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自己努力看看能不能逃离这里,那家伙到底是什么?”
华珊看着靳林询问道,只是对此靳林也是一无所获虽然靳林的精神力十分强悍,但也止不住如此消耗原先靳林还以为枯骨城会派人来将他们带回去只是结果却是靳林无奈的叹了口气。
眼神逐渐坚定纵使无人相助但靳林就此放弃是不可能的,而且这里距离枯骨城不远只要稍微努力并不是没有希望从中要逃出去,靳林无奈的叹了口气便不再理会他们全身心的投入了眼前的困境之中虽然无法逃脱但靳林也已经从中明白了一二。
只是如今靳林全身都是十分劳累的,招呼了一声后便自顾自盘的修炼起来靳林,董虑他们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们依旧的全身心的守护着靳林,且不说靳林不止一次的救了他们的命仅仅这一次的困境他们就必须保护好靳林这才有一线生机。
靳林对此倒是丝毫不在意,虽然现在耽误了靳林不少的时间但这也让靳林对于自身的能力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面对这片虚无的幻境和自己时靳林已经有了应对,在这种虚无的环境下时间早已没有人任何意义虽然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靳林已经知道现在必须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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