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瓷懵了片刻,“怕?你怕鱼?”</p>
贺京准唇角提了下,眼底一片淡漠不在意。</p>
“你怕鱼?”江宝瓷重复,不可思议,“你怕还养?”</p>
先别说她就没见过怕鱼的人,其次人对于怕的东西,不该是本能的回避吗?</p>
贺京准鼻息溢出意味不明的笑:“怕才要养,我要让那个胆小鬼看看,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p>
“......”</p>
变态!</p>
神经病!</p>
死变态!</p>
见他没丝毫收敛,反而贴着鱼缸,指尖鱼食一小搓一小搓往水里扔,江宝瓷气不打一处来,劈手夺过他手里食盘,手肘不客气地推搡,怒道:“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p>
这点力气不值一提,贺京准劲瘦硬朗的身子似乎滞半秒。</p>
然后。</p>
好似敌不过她的力气。</p>
极为不自然的,慢半拍。</p>
踉跄,后退。</p>
夜深人静的润都顶层。</p>
收了高额费用的工人把鱼缸拆了,再次确认:“这鱼真不要了?很贵的。”</p>
“不要,”江宝瓷双手抱怀,“你们带回去扔下水道,或者红烧、清蒸,怎么都行。”</p>
“......”</p>
谁懂。</p>
大半夜接了个昂贵的订单。</p>
除了高额的工费,居然还能落笔意外之财。</p>
两位师傅面面相觑,虽知道润都住的非富即贵,但眼前情景,明显像是小夫妻吵架,到时候再反悔。</p>
贺京准咽了咽喉咙,开口讲了第一句话:“这鱼矫情,不好养,花鸟市场会回收,麻烦你们处理掉吧。”</p>
见男主人终于发话,师傅定了心,快手快脚地处理完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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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