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瓷低头对手机打字,叫贺京准上楼。
又抬头回道:“离婚是为了能重新干净的相爱。”
编剧和导演品了品这话。
贺京准推门进来时,江宝瓷刚泡好一壶茶。
男人头发和肩膀都落了雪,江宝瓷起身,帮他把大衣脱掉,碎碎念:“你怎么不打个伞。”
“下雪打什么伞,”贺京准弯腰,低头,“帮我掸。”
他是上瘾了。
江宝瓷没好气,敷衍地拂了拂他头发,想离开时,心血来潮,手捏住他冰凉的耳骨。
贺京准眼睫抬了下,清润的目光望住她。
“别闹,”他情不自禁哄道,“在外面。”
“......”
她就,摸了下,他耳朵。
又没干别的。
怎么经他口一说,就这么,见不得人了。
贺京准眼里带出笑,顺着弯腰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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