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眨着眼睛,嘴巴动了动说不出话。</p>
“刚才我说了,病人患的是气肝,我用针灸,打通病人的肝经。经一通,病人肝脏的气自然就消了。”战龙微笑说完,摊一下手,就这样简单。</p>
“那病人也不会立刻精神就这样好吧?”苏平不相信,战龙的医术,不符合治病的程序。</p>
战龙摇摇头:“你这医学博士,是死读书,刚才我不是说了嘛,病人的精神负担过重。她的肝气驱除,身子轻松,再跟她说她不是患了肝癌晚期,换了是你,你不会高兴呀。”</p>
苏平张着眼睛,看着病人,确实精神很好。</p>
战龙又是微笑:“博士先生,你的意外我能理解,我就这么土,根本比不上你。”</p>
好家伙!苏平两眼更加发呆,假装擦眼镜,赶紧低下脑袋。</p>
这时,那位病人穿好衣服,扑向她的妈怀里,大声笑,下巴却滴着泪水。</p>
另一位病人家属,也是激动啊,握着战龙的双手,感觉来对了。</p>
约翰笑着冲丽娜咕噜。</p>
丽娜微笑翻译:“约翰先生问,他女儿还要接受几次治疗?”</p>
战龙微笑摇头:“不用治疗了,明天回去吧。”</p>
丽娜一翻译,约翰和他老婆,还有他们的女儿齐声惊叫。</p>
约翰一脸吃惊也显出不相信,冲着丽娜又说话。</p>
“约翰先生说,他女儿在他们国家和M国,总共进了五家世界最有名的医院,他对你不用再治疗的话,不放心。”丽娜又翻译。</p>
苏平突然大声说:“对,我也不相信,战龙,你要怎么样,证明你做出的结论是对的?”</p>
说完了松口气,终于能找到很有用的理由,驳斥战龙一回。</p>
“行呀,你们可以到市中心医院检查,不就知道了吗?”战龙点头说。</p>
“不行,只有到外国检查,国内的医学水平我不相信。”苏平大声说。</p>
战龙张大眼睛:“你爹娘是不是夏国人呀,我是不是夏国人,你诊断的肝癌晚期患者,我怎么能治好。别以为你是留学外国的医学博士,市中心医院,文凭比你高,医术比你好的医生多了去,你算那根葱。”</p>
我靠!刘诗韵眨着双眸,看着苏平,脸一阵青一阵白,这才叫被剥得体无完肤。</p>
“行!医院检查,要是跟你的结论一样,我才口服心服。”苏平点头说。</p>
战龙笑着摇头:“那好,对于你这种依赖医疗设备的人来说,确实得给你个检查结果。”</p>
“丽娜小姐,你跟约翰说一下,让他们到市中心检查。”战龙说着看向刘诗韵。</p>
“你打钱教授的电话,说我有一个病人需要检查。”战龙又说。</p>
刘诗韵立马打钱教授的电话,接着将手机递给战龙。</p>
“战医生,什么事呀?”钱教授的口气,有点惊喜。</p>
“钱教授……”战龙将病人的情况说一下。</p>
“那好,快点来,医院第一时间,以最快的速度给他们检查。妥当点,我给你联系市人民医院,请他们也给病人做一次核磁共振。”钱教授大声说。</p>
“谢谢!我下了。”</p>
战龙挂断电话,跟丽娜说一下。</p>
乖乖!苏平暗自吓一跳。这么土的家伙,要检查一个病人,市中心医院的教授竟然这么客气,还帮他再联系另一家医院。</p>
约翰听着丽娜的翻译,微笑点头。</p>
“你要跟他们一起去医院吗?别到时说,两家的检查结果是我在作弊。我可不能去,还要给另一位病人治疗。”战龙看着苏平说。</p>
苏平立马摇头,现在他要亲眼瞧瞧,战龙只用针灸,是如何给肠癌晚期的患者治疗的。</p>
“我跟他们去吧,可以当他们的暂时翻译。”刘诗韵笑着说。</p>
约翰先生一家,跟着刘诗韵,赶紧到市中心医院。</p>
那位病人,因为久卧在床,身体有点虚弱,走路虽然虚浮,但到医院绝没问题。</p>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战龙微笑冲丽娜问。</p>
“叫汉堡。”丽娜说。</p>
战龙张大眼睛:“汉堡包是他发明的吗?”</p>
“咯咯咯!”丽娜笑一下,才不管苏平在旁边,送给战龙一个粉拳。</p>
汉堡先生可是笑不出来,轮到战龙要看他老婆了。暗自在祈祷上帝,但愿他的老婆也跟约翰的女儿一样,是医院误诊。</p>
走进另一个房间,战龙瞧躺着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p>
往床边坐,闭上眼睛给病人号脉。</p>
这回,苏平不敢笑了,很学徒的样子,看着战龙的手和神情,却是看不出什么门道。</p>
战龙号完脉,张开眼睛摇摇头。</p>
“汉堡先生,很遗憾地告诉你,你的老婆确实是肠癌晚期。”战龙说。</p>
丽娜一翻译,汉堡先生突然大声哭。</p>
“让他放心,一个半月,保证他老婆痊愈跟他回家。”战龙又说。</p>
苏平这回不敢笑,只是撇嘴巴。</p>
那位肝癌患者,可能是误诊,战龙治疗得很轻松。但真正的肠癌患者,他要怎么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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