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如新，倾盖如故。”</p>

春婵不懂主儿的意思，她默默记下，准备回去就翻书找答案。</p>

曾经的嬿婉同她都是目不识丁的小宫女，如今的嬿婉已经脱胎换骨了，她也要努力地追上嬿婉的脚步，才不会堕了永寿宫的威名。</p>

如懿看其他三人离开养心殿，才慢慢悠悠走出来，悄悄对李玉说道：“凌云彻这次伤的不轻，得稍做休养才能上路。”</p>

“娴常在放心，奴才会给凌云彻安排个安生地方，好生休养，再送他去木兰围场。”</p>

如懿悄声说道：“那一切就靠你打点了。”</p>

如懿对玉壶非常失望，“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你，遇到事情，你只会躲在后面，为仆不忠，本宫对你非常失望。”</p>

玉壶不卑不亢说道：“奴婢胆小，不配伺候主儿，不管是花房还是四执库，就算是辛者库，都是奴婢应得的，主儿赶奴婢走吧。”</p>

如懿气急，快步向内务府走去。</p>

玉壶没有跟上她，脚步轻快地跑回延禧宫，快点收拾行囊。去辛者库还能保住自己一条小命，伺候娴常在早晚丧命。</p>

内务府，如懿气势汹汹找到秦立。</p>

“内务府拨给我的宫女玉壶，愚不可及又胆小如鼠，全不知忠心为何物，我要打发出去，给我重新换一位大宫女。”</p>

秦立翻着白眼，语气却恭敬：“这玉壶玉兰还是奴才骗去的，如今常在的名声在外，只怕一个宫女也骗不过去了，常在就凑合凑合吧。”</p>

如懿不依，怀疑秦立骗她，站在内务府就是不走。</p>

秦立冷下脸，说道：“娴常在不信，大可打发了两个丫头，旁人补不上，奴才可就管不着了。”</p>

秦立说完转身就走，自去忙碌，不再搭理如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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