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挑眉，寸步不让。</p>

深深看了方墨一眼，霍浩然朝桌边还懵懵懂懂，不知他两人暗潮涌动的田欣怡道别，“田同志，我就先走了，改天再给你带些刀锋不用的旧东西来，希望你不要嫌弃。”</p>

“哪里的话，都是好东西，我替富贵谢谢你。”田欣怡送霍浩然出门，等人走远才将门关上。</p>

转身，方墨正坐在她的小木凳上，拍拍身边的长凳示意她过去。</p>

关上院门，田欣怡站在门前，居高临下的端详坐在小凳上的方墨。</p>

昏暗光线下，深邃的眉眼愈发突出，像田欣怡曾在网上见过的黑白老照片。</p>

好看，但有点缺乏人气。</p>

“在看什么？”方墨牵过田欣怡冰凉的手，按揉僵硬通红的指节。</p>

田欣怡没料到方墨会突然牵她的手，手指下意识地往回缩。</p>

方墨合拢手掌，将想要逃跑的手指困在掌心。</p>

两人冰凉的手贴在一起，不仅没取暖，反而将残存的暖意消磨殆尽。</p>

“没什么，只是想你今天来做什么？”顺着方墨牵她的力度坐到小凳上。</p>

腿贴腿，隔着棉裤田欣怡都能感觉到方墨身体渗出来的寒气。</p>

这人不冷吗？</p>

田欣怡看向方墨盖在她手背上的手，手型十分好看，五指修长，冷白的皮肤，在零下的温度里居然丝毫没有变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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