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会倪盛夏的要求，季衍很快打车抵达了厉府。</p>

只要自己带回厉柏哲的魂魄，就不怕她想要自己的婚服。</p>

才到门口，就被警卫拦住了。</p>

“我找厉先生，我们约好了的。”</p>

警卫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这才带着她进入府邸门口。</p>

“你在这里等着。”</p>

装潢冷清的大厅里没什么人，季衍站在偌大的客梯厅里有些紧张。</p>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厉府……</p>

“……来了？”头顶传来熟悉的嗓音。</p>

季衍按捺着心底的欢喜抬头。</p>

就见厉柏哲一身浅褐色毛衣走下楼来。</p>

“抱歉让你跑一趟，家里有事。”</p>

“不会……”</p>

厉柏哲比了个手势，示意她坐下。</p>

季衍刚想拿出设计图，手却僵住了。</p>

倪盛夏看不上这些，而是看上了另一份……</p>

“抱歉，拿错了……”</p>

“这些设计就够好了。她还不满意？”</p>

“嗯。”</p>

季衍含糊苦笑。</p>

察觉到季衍眼底的勉强，厉柏哲淡淡的开口。</p>

“你要是觉得合作不愉快，可以拒绝合作。”</p>

“恐怕我没有资格拒绝。”</p>

季衍苦笑。</p>

在这个世界，她没有经济来源。</p>

虽然是虚假的世界，但在这里的每一天，她也需要维持生计。</p>

而且要是拒绝了，恐怕连这样的独处都做不到……</p>

可凌厉的凤眼还是洞悉了那眸底深藏的苦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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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