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手术台上，江白正在尝试截取无面鬼的部分力量，用来做研究。</p>

被他研究的对象，虽然身体被控制住了，可嘴没闲着。</p>

他对江白冷嘲热讽，“江白，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同志’？”</p>

无面鬼时不时还会恢复章宝塔的容貌，不是用来求饶，而是讥笑、嘲讽江白。</p>

江白冷笑一声，不屑答道，</p>

“用这种骗局来对付我，你就应该想到后果，玩不起别玩。”</p>

对于触碰自己底线的人，江白一向无底线。</p>

在文明的世界，暴力是解决冲突最低级的手段。</p>

但很多人都常常会忽略前提，世界并不文明。</p>

至少江白经历的世界，从未文明。</p>

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物竞天择，适者生存。</p>

在一个不文明的世界，暴力也许不算高级，但绝对高效。</p>

无面鬼听不懂人话。</p>

无面鬼的手段很无耻，很卑鄙，比无面鬼还要卑鄙无耻的存在，多了去了。</p>

想要战胜这些敌人，就不能给自己太多束缚。</p>

骑士精神，绅士风度...这些东西，江白是从来没有的。</p>

站在道德高地上不一定冷，但江白相信，站在道德高地上自己早晚会死。</p>

对付没道德的敌人，就不要用道德约束自己。</p>

他的手法比在外界展示时还要残暴，当然，江白不像萨小六以虐杀为乐，江白这么做只是为了节省时间，追求高效。</p>

无面鬼又骂了江白几句，可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没什么新意。</p>

“你真该好好上网冲浪一下，攻击性这么低，素质有待降低。”</p>

江白好心分享了一些网站给无面鬼，</p>

“互联网男厕，女厕，儿童厕所，国外厕所...”</p>

无面鬼：......</p>

这里有些网站，早就倒闭了，无面鬼听都没听说过。</p>

无面鬼也许是骂累了，也许是江白的实验伤了他的根本，他干脆不再开口，如同死尸一般。</p>

江白的试验进展的很快，如果换做所长来，这场实验最少要做半天功夫，可江白只花了半个小时不到就搞定。</p>

因为江白本身就不怎么会做实验。</p>

就好像一只鱼摆在江白的案板上，他只会红烧、清蒸、油炸三板斧，所长却能做一道全鱼宴。</p>

前者套路简单，花费的而时间自然更少，后者就算所长熟能生巧，也要花费海量时间。</p>

不到二十分钟，江白得出了结论，</p>

“这只鬼只是无面鬼的一部分，难怪这么弱，类似于分身的东西。”</p>

“无面鬼会模仿所有镜鬼，是完全的模仿，这家伙之前模仿章宝塔的时候毫无破绽，甚至主动说出无面鬼的事。”</p>

“无面鬼确实在找一张合适的脸，但让他找到脸之后会发生什么，无法知晓，按照镜鬼的行动逻辑，可以推断无面鬼会杀死本体，取而代之。”</p>

“这么看来，镜鬼能够保持神智，也许根本不是依托【镜花】，而是因为所谓的【镜鬼】只是【无面鬼】的一部分，或者说，【无面鬼】的品阶高于普通镜鬼，双方不是一个生命层次的存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