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白能够成功进入白雾，活着出来，根本不需要他多说什么，本身就是极好的凡尔赛素材。</p>

若是顺带把雾气里的东西解决了，效果更上一层楼。</p>

退而求其次，就算没解决成功，江白只要能活着出去，不管他怎么说，只要有人信，就行。</p>

欺诈·凡字的炼字进度，很可能会超出预期。</p>

事实上，当江白进入雾气的那一刻，凡字上就多了一道纹路。</p>

凡字，四炼。</p>

雾鹿越是提醒，越是强调这里的危险性，在其他人看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江白，行为就越凡尔赛。</p>

四炼最后一点进度，水到渠成。</p>

四炼成功的效果，和之前相比，多了一重变化。</p>

除了可以让效果变平凡，随机强化某个效果，增加一个效果之外，新增效果：</p>

重复获得上一次的强化效果，并将强化效果增强10%。</p>

“这样一来的话，如果我随机强化效果，随机到了我想要的效果强化，再下一次炼字成功后，我就可以选择重复获得，反复增强...”</p>

从某种角度来讲，这个效果和铁匠的炼字有异曲同工之妙。</p>

只不过，江白暂时用不上这个效果。</p>

“我上一次的强化效果，是让其他效果平凡，相当于删了一个词条，如果现在重复，只不过是再删一次，可我现在只剩一个【平凡】的效果，而这个效果我又需要保留...”</p>

江白当然不可能把【平凡】这个效果删掉，只不过，他眼下有些犹豫，是先增加新的效果，还是继续强化【平凡】？</p>

如果【平凡】的效果可观，江白当然愿意一直强化下去，单个效果的极致强化，才是炼字的最终形态。</p>

“先验验货吧。”</p>

四炼成功的奖励，江白暂时放在一旁，他睁开眼，看向周围的雾气，缓缓伸出右手。</p>

识海之中的‘凡’字，泛着淡淡的光芒。</p>

让这不凡的雾气，变得平凡？</p>

江白手掌在雾气中缓慢移动，雾气接触到他的手掌，从指尖到掌心，凝结成小水滴，却没有落下。</p>

“这是？”</p>

江白有些诧异，看向自己的掌心。</p>

这忘川河上的雾气十分特殊，江白如果不撑开地利，很难自由进出。</p>

但此刻，他在没有使用地利的情况下，竟然有办法破解雾气？</p>

江白手掌上的水滴，也并非寻常水滴，而是...不灭物质？</p>

“雾气应该是某个存在的领域，而支撑领域存在的，自然是不灭物质。”</p>

江白若有所思，</p>

“也就是说，在发动【凡】字真言的情况下，我可以破开领域，将对方在不灭物质上的烙印抹除，最终达到掠夺对方不灭物质的效果？”</p>

听上去很简单的一件事，实际操作起来，复杂无比。</p>

江白要先平凡化对方的领域，让领域失效，再平凡化不灭物质，抹除对方的烙印，最终留下的水滴，才是江白的收获。</p>

当然，这种来历不明的不灭物质，江白自己暂时是不会用的。</p>

破解对方的领域，是正菜，不灭物质只是副产品罢了。</p>

江白粗略估算了一下，自己手掌上大概有二十多滴水滴，合起来也就是二十份不灭物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