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想我的事？”</p>

“嗯。”</p>

江白点头，</p>

“我在想，怎么杀死拥有九条至高真神途径的魔主...”</p>

“想有什么用？”</p>

灵尊怂恿道，“放手去做！”</p>

王座之上，江白垂首，自言自语道，</p>

“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p>

“哪里错了？”</p>

灵尊觉得，剧情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应该没有反转了。</p>

江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看向另一样东西。</p>

一块黑色不规则多面体晶体在祂掌间旋转，这是那扇门上掉下来的东西，让无数人疯狂的东西，是这场魔系神秘潮汐里最珍贵的东西...</p>

“魔系，序列零。”</p>

江白轻轻敲着这晶体，有些好奇，</p>

“会是什么呢？”</p>

灵尊笑道，“你容纳了，不就知道了？”</p>

“序列零...序列之上...真实基石...真神途径...起源之地...”</p>

江白的话戛然而止，祂看向灵尊，带着几分同情说道，</p>

“你...一定输的很惨吧？”</p>

灵尊脸上的笑容消失了。</p>

不，更准确的说法是，灵尊脸上的笑容转移到了江白脸上。</p>

那种似笑非笑的欠揍，来到了江白脸上，反倒是灵尊板着脸，少见地有了情绪，</p>

“我没输。”</p>

“从没！”</p>

和高低一样，输赢其实也是一个相对的概念。</p>

就好比两人比考试成绩，150的满分，一个人考了10分，另一个考了5分，两人都没及格，但考10分的赢了。</p>

江白说魔主‘输的很惨’，灵尊第一次急了。</p>

输赢的定义，对不同的人来讲，并不一样。</p>

擅长定义输赢的人，可以永远不输，甚至一路赢赢赢...</p>

江白点头，“果然，你在未来输了。”</p>

灵尊懒得去争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