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万古看着新出来的黄秘书，开口问道，</p>

“你这样不断复活，会有之前的记忆吗？”</p>

黄秘书点头，</p>

“我会把所有记忆迭代给下一位的我，所以，是的，我还有之前的记忆，也记得你问了许多没有脑子的问题。”</p>

周万古感慨道，</p>

“我就佩服你们灭屠一脉的这股狠劲，对别人狠不算什么难事，对自己狠才难，你们对自己狠到这种程度...”</p>

没等周万古发表完自己的感慨，眼前的黄秘书就已经消失不见，他换口气的功夫，一个新的黄秘书又闪亮登场。</p>

周万古依旧好奇，“所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p>

所长只是把两个黄秘书区分成了少年版和完全体，方便周万古理解，至于背后的原理是什么，所长一时间也弄不清。</p>

黄秘书摇了摇头，</p>

“我只是执行人，不负责理解这件事是怎么做到的。”</p>

就像一个开飞机的飞行员，不需要学会手搓飞机。</p>

换句话说，任何一个普通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从受精卵一步步变成大活人的。</p>

周万古还没来得及问下一个问题，眼前的黄秘书就又换了一个人。</p>

他只好再问一些没有营养的问题，</p>

“你这算不算自杀？”</p>

“其实在我眼里，我一直活着。”</p>

“嘶...有道理啊，看样子你们病的也不算太严重？”</p>

“如果你坚持继续说这些废话，请便，我先走一步？”</p>

“再聊五秒啊，你时间怎么越来越短了？”</p>

新出现的黄秘书很自然地接过话题，</p>

“因为融合的过程越来越快，失败的也越来越快。”</p>

“....”</p>

不知道说了多少废话，周万古都快说不出话来了，黄秘书站在沉默周万古身前，没等对方问那些没意义的问题，而是抢先开口，</p>

“你还在等什么？”</p>

“什么等什么？”</p>

周万古感觉莫名其妙，他总不能说，自己在等你送死吧？</p>

这未免有些太不尊重人了！</p>

黄秘书指了指周万古身后，</p>

“已经融合成功了。”</p>

“不快给灾天帝送去？”</p>

“你还在等什么？”</p>

周万古：？？？</p>

“这...就成了？”</p>

不知道付出多少条人命后，一个带着刀疤的面具，安静悬浮在虚空之中。</p>

黄秘书最后一次回答周万古没有脑子的问题，重重点了点头，</p>

“成了。”</p>

.......</p>

（睡觉，坏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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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