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你这样的人，古往今来也有许多，但大多人都不得善终，”齐雍抱紧了她，轻声说，“慧极必伤，我希望你知道的少些。”</p>

似这般，只一些心觉上的触动不过不及。</p>

他不打算继续去探究，也不会去验证，沈昭嬑的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这种事只能到此为止。</p>

沈昭嬑睁大眼睛：“你难道不希望从我这里知道更多的消息？能够提前预知危险，避开恶果......”</p>

齐雍打断她的话：“妱妱，你每次触动一些事，对你自身有影响吗？”</p>

沈昭嬑又是一怔，过了好大半晌，才轻声说：“没有的，一点影响也没有......”</p>

“你上次突发了心悸之症，真的只是急火攻心？”齐雍显然有些不相信，他扶住她的肩膀，目光紧盯着沈昭嬑表情。</p>

沈昭嬑濒死时的场面，浮现在脑涨里。</p>

一颗心猛然悬了起来。</p>

“是的。”沈昭嬑点头。</p>

她那时确实是怒火攻心，但她当时发泄的是前世对老夫人的怨恨，以及前世那种憋屈无力的抗争。</p>

齐雍没有从她脸上看到异样，猜测沈昭嬑噩梦里的一切遭遇，有沈老夫人参与......前仇旧恨一起涌上了心头，而且程子安和前太医院史程院史，都为沈昭嬑把过脉，没发现她身体还有什么不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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