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白泽不会被我这倒霉体质给克到了吧,难道昨晚一鞋头给他砸傻了?</p>
他爸妈不会找我报仇吧!我有些心虚,强装镇定问姥姥。</p>
“那你没问我师父他这是咋了,是不是冲到啥东西了!还是.......被我克的?我师父咋说?”</p>
“哎呀,你跟着添什么乱!跟你没关系,别往自己身上扯。你师父就说,不让咱俩出声,别表现出惊讶!”</p>
这我就搞不懂了,白泽之前说过,他小时候经常撞邪,但是现在他踏道这么多年,按理说邪祟应该近不了他的身啊。</p>
退一步讲,就算他真撞邪了,闫琼也应该马上帮他驱邪才对,为啥跟姥姥说不让出声呢?</p>
“不行姥,我得上楼看看,我得救他!”</p>
我是真烦他,但再怎么说也是他救了我,要没有他我早就完了!</p>
嗯,谁让他是刘姥姥说的我的贵人呢!贵人再烦人也得救!</p>
姥姥一把拉住我:“哎呀,有你师父在呢,轮不到你。姥跟你说啊,这事不对劲,咱别跟着捣乱,你要担心上去看看也行,但千万记住你师父说的话,别多嘴!别出声,听见没!”</p>
……</p>
我扶着木质雕花楼梯刚一上楼,就瞅见白泽正抱着一盆吊兰拼命往嘴里塞。</p>
昨晚开车送我们回来的司机,和两个同样穿着西装的男的,使劲往下抢白泽手里的绿萝。</p>
可白泽死命护着怀里的绿萝,大口大口地把绿萝叶子往嘴里塞。</p>
一旁一个穿着貂皮大衣、黑色皮裙的女人,挎着身边一个四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一脸焦急地看着白泽。</p>
“白泽,你清醒点,你咋啥都吃啊!这么下去你会死的!”</p>
女人也显得特别急躁,忙问闫琼:“闫大师,他这情况咋越来越严重了啊!再这么下去可咋办啊?”</p>
闫琼无奈地摇摇头:“苗家的蛊术太凶险,我虽然能保住他的命,却没法帮他彻底把体内的蛊虫清除。</p>
蛊术的制作特别复杂,要想找到破解的办法,首先得了解制作过程。可这种制作过程只有下蛊的人自己知道,而且每个蛊师,甚至他们每只蛊的制作方式都不一样,要想彻底清除白泽体内的蛊术,就跟大海捞针似的,难如登天!</p>
男人声音颤抖,愤怒地说道:“到底是谁想让我白援朝绝后啊!”</p>
女人娇滴滴地抽泣起来:“老爷,您别这么说,闫大师说了,泽儿命保住了!只是,只是……可不管咋样!</p>
他都是您唯一的儿子!是卓远唯一的继承人。您放心,我肯定会对他视如己出,不管怎样都得辛苦闫大师帮忙破了泽儿身上的蛊,哪怕要用我的命去换,我也愿意!”</p>
说着,她还真掉下了两滴眼泪。</p>
卓远?不就是昨晚在瑾宁见到的那个城市地标性建筑吗?难道是白泽家的?</p>
白援朝见她这副娇滴滴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一把将她搂在怀里。</p>
“莉莉,幸好有你在,你是真心对白泽好,我知道!”</p>
闫琼在旁边,有点尴尬地咳了一声,转而看向楼梯口的我,悄悄给我使了个眼色。</p>
“瑶啊,去看看你姥姥的饭做好没有,让你姥姥快一点,好让事主白泽能快点吃上东西!</p>
他这话好奇怪,没说白泽是我师兄,而是说事主……</p>
啥意思啊?师兄被逐出师门了?还是他这出太邪性,师父不想认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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